sp; 当然,这些,都是秦川离开西疆之后,方才知晓的。
不过,如今却也一笑哂之。所谓迷情,却也是假的,情由心生,又如何能够迷得出來。至少,曾经漫长的两年之中,自己便沒有做过何等出格的事情來。当然,那最后的一次,不算……
饮下阿罗叶熬的清茶,秦川浅浅一笑。
“很多药材中原都沒有,味道应该差了一些。不过还有几日就能从西疆运过來了,还记得我们的小金库么。”
阿罗叶端坐身旁,笑吟吟地说道。
圣巫教入主中原,除了需要实力之外,钱财物器自是必不可少。不过所幸的是,这夫妻二人拥有的那蚩尤冢,恐怕是天下间最大的金库了。
“嘿嘿。”
秦川轻声一笑,放下了茶盏。
此时的阿罗叶已经换了一件睡裙,衣襟微微敞开些许,但也沒有在意,露出几寸雪白的胸脯,一条黑色的石坠,悬于脖颈之间。无人知晓,上古八大圣物其一的星宿劫,便是这般被秦川随意交给了阿罗叶。
忽而,阿罗叶不知何故俏脸一红。
或许,是发现秦川正盯着她的胸脯目不转睛地看。
“呃……歇息吧。”
秦川也脸红了一下,起身转到榻上躺了下來。自己当然不会猴急地盯着自己妻子的胸脯看,而是思考那条石坠,星宿劫。
如今知晓了星宿劫的份量,不由也多了几分担忧。
不过,阿罗叶定然不会随意示于他人,曾经在那西疆出现的神秘高手,也应该以为星宿劫在自己的身上。故此,阿罗叶倒是安全的。
同时,也不想让阿罗叶知晓这般隐患。
入冬之夜,多了几分寒意,但这寝居之中,却是感受不到分毫。
阿罗叶如同一个新婚的小娘子,蹑手蹑脚爬到秦川的身旁,看着自己丈夫微闭的双眸,脸上红霞,更是尽显而出。在这醉人的花香之中,却是她先迷醉了。不过,似乎,还感觉与秦川有着一层隔阂。
她不知道。
忽而,秦川睁开了双眼,却是邪魅一笑:
“你脚疼了么。”
闻言,阿罗叶脸上更是一抹娇羞,一头钻入秦川的怀里,不敢让秦川看到自己的窘态。良久,又传出一声细弱蚊虫的声音:
“嗯。”
秦川微微一笑,抬起阿罗叶的脸颊,吻了上去。
夜,更深。
阿罗叶心中所有的思念,都在这一夜中,仿佛被炽热所融化,只能任由秦川似有几分粗鲁的双手,抚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也尽情地,迎接着自己夫君的怜爱。似如一曲高歌,紧闭的房间中,经久不绝。
她只知道,那一层隔阂,沒有了。
……
翌日。
圣巫教的教主与教主夫君,携手走在青冥山的道路之上。一夜之间,却仿佛更觉神采飞扬,让每一个圣巫教众,都感觉心生愿景。
大业可成。
“恭迎教主。”
一路走來,途中守卫一一躬身致礼,无比之尊崇。秦川一直面带笑容,并肩走在阿罗叶的身旁,接受着教众的顶礼叩拜。
或许,早已习惯了。
方才踏入中央鼓楼之中,便见萧如白已经清醒了过來,此刻坐于堂中,正等候着秦川的到來。看上去,之前所中的幻术,已经彻底解了,想必,定然也是玉剑宗宗主玉剑仙,亲自施的术。
“如何。”
秦川笑问道,与阿罗叶一起坐在了主位之上。
萧如白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无碍。
“你倒不必谢我,是玉剑宗救的你,我只是把你带到了这里來。那玉剑峰上都是女眷,你未必觉得方便。”
秦川继续说道。
不过心中却是忽然觉得,自己原本就不该去把萧如白带过來。玉剑宗对他,也根本沒有什么恶意,是自己,想错了。
当然,事已至此,自不用去纠结。
“这位,便是令夫人。”
萧如白应了一声,对自己身在何处也未在意,致了谢,便看了阿罗叶一眼,问秦川道。秦川在西疆的故事,他倒是已经知晓了不少。
“阿罗叶。”
秦川道出了阿罗叶的名字。
随即,阿罗叶也是微微一笑,回敬了一礼。这名为萧如白的男子,知晓她圣巫教教主的身份,却还是既无忌惮也无敬畏,只当是一个好友的妻子,这,倒是让阿罗叶察觉了萧如白的不凡。
几人还未來得及多言,突然桑娜自门外行了进來,匆匆之态,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禀报。堂中几人,皆是神色一疑。
“萧兄并非外人,说吧。”
秦川指示道。而且,这萧如白,说不得会是将來的一大盟友。
闻言,桑娜便不再避讳,也不用请示阿罗叶:
“派往伏羲山送贴的教卫传來情报,在东北方某处山林,伏羲门弟子与疑为暗黑门人的神秘女子交手,详情不明,赶到之时交锋已经结束。不过,在现场拾到一个奇怪的物品,还请教主与尊主大人查探。”
神秘女子。
秦川神情一怔:“拿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