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扔了过去,手上的劲差点把玉牌捏碎。
虞规接住玉牌,道:“看来那许清心昨夜是为了你小子才来求我的。模样倒是过得去,却是瘦弱了些,怕是满足不了你那欲求不满的师姐。我就不一样了,昨天那姓许的婊子在这被折腾一晚,听说今天腿都动不了,是爬着回去的。哈哈哈哈……”
清风忍住出手的冲动,道:“这玉牌还给你,师姐和你之间再无瓜葛,你莫要纠缠。”
“你小子倒有几分胆识,”虞规道,“你还是第一个过来为那贱人出头的,果然是年轻,把女人看得太重。你跟她睡了几次?跟老哥说说,我给你传授点经验,那贱人身上有几个地方,只要一碰……”
清风不想听,转头就走。
虞规顿觉无趣,收拾了一下工具。他用脚在地上使劲一跺,只听“哗啦”几声,地板翘起,这下面竟是藏有暗室。他把工具一件件放回去。
清风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窗边偷看。明月告诉他,当一件事做完后,最好不要急着走,留下来偷偷观察,说不定会有新发现。
“那里说不定有玄机,”明月道,“哪天趁他不注意,进去看看。”
清风点点头,往水云峰赶去。走了一半,看到了许清心的踉跄身影。
“不可能,”明月道,“我在那藤蔓里加了血须,她岂能挣开?真是怪了,既有这等实力何必委屈作贱自己,想要什么抢就是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清风说罢,赶忙上前去搀扶要随时摔倒的师姐。
“师弟,你有没有事?”许清心却是先使劲抓住了他的胳膊,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仔细打量,“看来是没起冲突,吓坏我了。”说着捶了他几下,道,“臭小子,你哪来的胆子?什么人都敢去惹,凭几根藤蔓就敢跟人叫板,不要命了!”紧接着便哭了起来。
“只要能让师姐解脱,我死了也甘愿。”
“说什么傻话?”
许清心感动无比,虽然她把师弟师妹当成“家人”,但之前那些“家人”却没有几个关心过她,反而知道一切后还要从她身上再榨取好处。然而越是这样,她便更渴望“家人”,付出的也就更多。
“你要死了,让师姐怎么活?”
清风道:“不是还有李兄和陈姑娘,她们一定也会和师姐站在一边。”
“少了你便不行!”许清心抬起手,对着清风的嘴使劲拍了拍,“让你乱说,让你乱说,把刚刚的话收回去。”
清风抓住许清心手腕,道:“别打了师姐,我收回去,咱们是一家人,谁都不能少。”
“这还差不多。”
铁旗峰。
虞规拿起玉牌,想要看看里面的法术是否被读取,他用意念沟通,脸却是直接绿了起来。
“操你妈的,你要再敢接近许师姐,我扒了你的狗皮!哪怕看一下,都抠了你的眼珠子!狗东西,有种的等到立秋,到时擂台上一决生死,谁不敢谁就不是娘生的!”
虞规将玉牌捏得粉碎,他怒后反笑,嘴里念道:“还是个硬骨头,有意思,我便等你到立秋,看看你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