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较宽松的。
她们不知道对方为何会留下这么一件东西,也不知道哪个女子这么恬不知耻,竟然将才智耗费在这种羞人的物件之上,但不得不说,若真能用上这东西,女子的生活应该会方便很多,而且说不定还能增添许多闺房之乐。
不过他们还是震惊于苏牧的反应,按说苏牧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虽然后来修身改性了,但先前也算是杭州城的纨绔公子哥,眠花宿柳的事情没少做,多多少少应该见过类似的东西,何至于如此惊讶?
只是她们并不知道,这东西或者说这个创意,并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朝代!
“这不可能的...大焱风气开放,说不定只是大焱土著人自己琢磨出来的,有可能是巧合罢了...”苏牧心里如此自我安慰道。
可他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推论,因为就算是大焱人发明出来的,对方又为何独独选择这么一件事物留给苏牧?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是知道苏牧的真实来历的!
想通了这个问题,苏牧的惊讶也变成了深深的不安,因为他的来历便是他最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极有可能已经让那个神秘的组织识破!
“是啦!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苏牧脸色发白,似乎连他自己都被内心的推论吓了一大跳,因为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荒诞不羁了!
然而他却又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也就只有这种可能性才说得通了。
福尔摩斯里曾经有过一句话,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答案,剩下的即便再匪夷所思,也只能是真相。
见得苏牧如此失态,雅绾儿走过来,轻轻捏了捏他的肩头,关切道:“怎么了?这东西...这东西有什么古怪?”
苏牧这才回过神来,只是无声地轻轻摇了摇头,扈三娘却酸溜溜地揶揄道:“想来又是欠了人家姑娘的风流债了,这东西...寻常姑娘可做不出来...”
听扈三娘这么一说,雅绾儿也朝苏牧投来了质疑的目光,后者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便郁郁地转身离开了。
雅绾儿佯怒地瞪了扈三娘一眼,便跟了出去,扈三娘娇笑一声,正欲离开,可心里也不知涌起了什么旖旎心思,媚眼如丝,眸光都迷离起来,咬了咬牙,将那盒子也给顺走了。
回到苏府之后,苏牧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之中,苏家人早已习惯彻夜不眠的苏牧,也就没什么人敢去打扰。
苏牧思虑了大半夜,始终有些难以置信,想起自己初见那东西之时,因为太过震惊,显然失去了冷静,眼下平复下来了,说不得要细细查看一番,说不定能够从细节上观察出些什么来,凭此判断此物到底是不是大焱土著人的创意。
念及此处,他便快步来到了扈三娘的房前,这还没敲门,扈三娘就已经率先听到脚步声,打开了一丝门缝。
苏牧没想到扈三娘会等着自己,但看她那小心翼翼的神态,又顺着她的目光,扫视了雅绾儿那边的院子一眼,苏牧心里也不禁激动起来,仿佛有种偷情的刺激。
扈三娘将苏牧扯入房中,便无声无息地将门反锁了起来。
她已经用一块红绸将灯盏遮掩起来,灯光透过薄薄的红绸,将整个房间都渲染成极其暧昧的色调。
房间角落里的暖炉使得整个房间温暖如春,苏牧心跳登时加速,只觉浑身燥热。
不过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那个疑问解不开的话,心里终究有个结,他又哪里有心情跟扈三娘胡闹?
“三...三娘,那东西可在你这里?”苏牧抵不过扈三娘那火辣辣的迷离双眸,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有些磕巴地小声问道。
扈三娘只是掩嘴,轻声娇笑,而后花蝶一般一个旋转,便横卧在了牙床之上。
因着房间暖和,扈三娘又早有准备,身上睡裙并不是很厚,她的身材又是饱满丰腴,飞旋之时,睡裙舞动,尽显丰腴婀娜,勾人心魄,特别是前面的某些部位,颤动得惊心动魄 ,实在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妙!
苏牧的目光不禁跟着转移,落在扈三娘下巴再往下数寸的雪白圣地,便再也挪不开眼珠子了。
“东西就在我身上,有本事,来拿呀你...咯咯咯...”
扈三娘挑衅一般勾动手指头,而后那手指头便放在了腰胯的位置,轻轻一挑,便撩开了睡裙的系带...
苏牧双眸陡然一睁,便愣愣地走到了床边。
“三娘...你...你太调皮了!不过...我喜欢!”
“喜欢就...唔...”
扈三娘的话语中途被打断,房间之中的气温渐渐变得更高,而屋外,雨雪仍旧继续下着,夹杂在雨里的雪片,砸在瓦顶上,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