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有一丝期许。
很复杂的感觉。
叶千歌鬼使神差的继续贴近,方要攫住对方的樱唇之际,却听得徐亦婵幽幽道:“你要亲朕?”
叶千歌动作一顿,被突如其来的话拉回现实。
他抬眸一看,便见徐亦婵羞红面颊恢复冷色,顿时所有兴致一扫而光。
他怅然若失,耸耸肩,道:“看看而已。”
徐亦婵皱了皱眉头,心中划过一道不悦和气恼,便狠狠瞪了叶千歌一眼。
她舒了口气的同时,心中略有些许失望。
霎时间,她心中一惊,这种失望感令她很惶恐不安,很不知所措。
她的脑海浮现一道人影,此人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胜过叶千歌许多。
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可与大儒论辩,可与佃农磋商农事,可与武林高手比斗,还可与将军论述兵法布阵杀敌。
她失神了。
那个原本深刻的身影,逐渐模糊起来,变得不再清晰,不再深刻,不再难以忘记。
她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
纵是结婚生子,年华老去,她都会在岁月流逝中,在心底深处留有一份空白,来装载与他的回忆。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短短月余功夫,她不知不觉中,已开始将之遗忘了。
取而代之,另有其人。
她苦笑着,不知是喜是忧。
或许,他更适合傲月。
否则当年,他就不会迟迟不肯下决心。
“怕了?”徐亦婵嘴角一勾,似笑非笑。
“怕?”叶千歌反问一声,“我只是不想占你便宜而已。”
不怕才怪。
她脾性古怪,即便是他,也难以揣度她的心思。
他可不想为了一个意外之吻,而再次受伤。
他也不屑于这么做。
“又不是没占过。”徐亦婵细若蚊呐的道了一句,撅着小嘴,偏过头,不去看他。
“你说什么?”龙辇摇晃,车轮转动,马蹄哒哒,使得叶千歌无法听清徐亦婵的细语。
徐亦婵一惊,才知自己说错了话,面色不由一红,但好在叶千歌没听见,便摇摇头,急忙道:“没什么。”
叶千歌突然想起母亲姜柔的话来,便坐正了身子,好奇问道:“陛下,你们少时,可曾见过?”
问完,叶千歌就后悔了,莫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徐亦婵抿了抿唇,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吞吞吐吐,目光闪躲起来,害羞道:“你记起来了?”
“我娘与我说的。”叶千歌摊摊手,讪讪一笑。
徐亦婵的变化,让他煞有兴趣,这其中莫非还发生了一些事情?
“当年那事不能怪朕一人,若非你亲......亲朕,朕也不会将你从楼上击飞下去。”
叶千歌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