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夕记得这是柳思思的。
“美女什么事?怎么记得给我打电话了?被风石甩了,要不要我教训他?”云夕百无聊赖,同样一心只想发泄,但他选择了无耻的发泄途径。
“借你吉言我俩现在很快乐,他敢甩了我,不用你我都能把他揪出来掐死,不和你说这些了,刚查到一条华夏官方内部的秘密消息。”柳思思声音由懒散变严肃。
“说来听听,你本事不小华夏的秘密你也敢监听。”云夕十足的打趣。
“你不是昨天去姨妈巾国了吗?还在那里发生了枪战把人的神厕和川库家族的一个私人驻地也给炸了?”
“屁,别瞎说,那神厕我才懒的炸,我还怕炸身上翔呢。”云夕无赖的回答着。
“现在不管是不是你炸的,云董,我可以严肃的通知你,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姨妈巾国已经派人来华要求交出夕日会大哥,并且说夕日会就是一个恐怖组织,要求我们华方给他们一个交代不然他们要向联合国控诉我们。”柳思思的语气很是焦急。
“去他个球,他还控诉我们,我们他了个球的还没控诉他们呢,妈蛋,惹恼了我偷几颗原子弹再炸他们一次。”云夕很是恼火。
“大哥和你说真的,不是和你闹着玩,好在我们华方还没有答应还在与他们交涉,但我估计一旦对方拿出证据我看你真的就难办了,你要不要先躲一下。”柳思思满是劝慰。
“我上对的起天,下对的起地,虽说中间对不起我这些老婆,但也关不着他们姨妈巾国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躲。”云夕让人怎么听都像是在说笑。
“我不跟你说了,没个正行,我先去监听了,看咱们得领导怎么处理。”柳思思说完就挂掉电话。
云夕不得不承认这件事真的很大,如果姨妈巾国拿出证据那么云夕肯定没发活命,有川库家族在,云夕也就别想着要找人冒充自己以便于蒙混过关。
云夕正在胡思乱想之时云夕的手机又响了,号码显示法国,云夕茫然,这个号码他着实不认识,但处于好奇他还是接了起来“哈喽啊,油”
“搂着哈你的油去吧,你就不担心害怕?”说话的人用华夏语谩骂云夕。
云夕大脑快速的思索着这个声音的主人,顿时他就乐了“方哥,你这是在哪里给我打得电话?好久不见了啊!”
“好久不见你个头,再不提醒你,咱们这辈子也见不着了?”
“怎么个意思?你在什么地方?是回不来了吗?”云夕装傻充愣就是为了惹方寒松生气。
“别扯淡,我现在在法国回不去,你赶紧的去避一避,不要让国家的人找到你,你真行啊炸了人家的神厕,还让不让人家在里面快乐的拉翔了?赶紧跑,我爷爷都救不了你,他们指名点姓要夕日会大哥。”
“呸,那关我什么事?夕日会大哥又不是我。”云夕这话出口胡说,本想和方寒松开玩笑看他的反应的,但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方哥,挂了,我有事。”不等方寒松说话云夕就挂断了。
方寒松看着通话时间“你小姑个腚的,五分零一秒,你不能说完这一分钟再挂。哎呀,别打了,我胡说的,嘴巴秃噜了。”方寒松发着哀鸣声。
云夕挂断方寒松的电话后,他的脑袋嗡嗡的,他跑出门,把房门给关上,脑中一根线总是接不上“孙溪,孙溪出来。”云夕喊道。
孙溪赶紧从旁边跑出来,四下查看一番后问“大哥,找我?”
“s省叛乱什么时候开始的?”云夕知道他的女人们在阳台上看他没有把话说直白。
“今早上突然得到的消息,是那个黄毛通知的王天霸。”孙溪做着回答。
“你们应该一早就知道是他吧?”云夕又问。
孙溪自然明白云夕的意思回答“对,这个黄毛都很惊讶,黄毛说他今早上接了一个电话,黑山阳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知道了。”云夕嘟囔着进屋,掏出电话打给孙江。
“江哥,设法找到黑山阳让他给我回电话,我要和他谈谈。”云夕话语说的很快。
“大哥,我们已经找到他了,他还在那个家里,就没出过门,我已经多次提出和他谈谈,他都不理我。”孙江感觉云夕给他的任务太艰巨,黑山阳毕竟是云夕的老丈人,孙江也不敢动粗。
“再想办法,他不是叛变,他在替我顶罪,他是要替我去死啊!”云夕对着手机话筒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都带有颤音。
云夕真的有些崩溃了,他身边的人都为他们死去,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