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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如沁逗够了云夕,见云夕又要逃走,云如沁赶紧严肃起來让他坐下说话。
云夕真的很不敢想相信云如沁还会有正经事,他找理由说:“姑,我真的得给石仁厚治病,还有还得回去给无情菲换药,给方雪梅配药,月夕一个人哪里忙的过來。”
“该,谁让当时姚娜小妮子要给你当助理你非绑人家回去的,先坐下。”
云如沁坐在椅子上高抬腿揣在云夕大腿上,踹沒踹痛不知道,总之云夕是坐下了,估计主要云如沁穿了裙子。想歪的自己去面壁。
云夕更觉得不敢待在这里,她认为云如沁今天就是來糗他的。
“小姑...”
“你闭嘴。”云夕话沒说完就被打断,随即云如沁把裙子向上卷了卷,手伸进去在大腿根部摸索着。
云夕虽说啥也看不清,但他的鼻子在充血,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尤其在云如沁刚才的极度挑逗下,云夕感觉自己竟然有了反应,为了不在云如沁面前丢丑,为了不让她抓住把柄,云夕也顾不得云如沁的反对制止与否撒腿跳过桌子就跑。
云如沁惊了,他沒想到云夕为什么情绪会这么激烈,但她似乎忘了华夏俗语狗急了还跳墙。
“云夕你给我回來。”云如沁站起身呼喊到,此时的云夕已经跑到了门口。
云夕似乎并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心想“我的亲姑唉,你这是要作死啊。我还不快跑,我还站住,我那是脑袋让门给挤了呀。”
“你跑出去,我保证你这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我。”云如沁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分呗,云夕顿觉耳膜都有些痛。
这句话对一个不相干或者沒心沒肺的人根本就起不到作用,甚至他们会在心里暗骂傻蛋。
云夕也是如此,心想“小姑,你当我真的脑袋被门给挤了,我若停下來,我就不是男人,我是头驴。”
云夕虽是这么想着,但又跑出十几米后还是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是不是男人我自己的媳妇们知道,当驴就当驴吧。”
随即一个完美的漂移动作迅速转身往回跑。
站在医馆门口深吸两口气以便于调节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看向里面,云如沁站在桌子面前,气嘟嘟的看着云夕。
云夕也有些憋屈自责的时不时瞟一眼云如沁,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时刻警惕着家长,又像是一个有贼心沒贼胆的小色狼,时不时偷窥两眼对面的女神。
云如沁也着实被他给逗乐了。“嘻嘻,你过來,我还能吃了你,我对你这种毛还沒长齐的小孩子沒兴趣。”
云夕真的想死,毛齐沒齐不说,最起码人家有俩孩子了。
云夕硬着头皮走过去,他真打算和云如沁拼上了,她如果敢耍流氓,云夕就敢打她的屁股,云夕特喜欢打女人的屁股,但事实上,他就嘴上说说,心里谢谢,他还真沒打过那个女生的屁股,不知云如沁会不会是第一个。
云夕站在云如沁三米开外,云如沁也沒有什么意见,背过身去,刚撩起裙子就又放回去,回身对云夕说:“不许偷看,也不许有什么想法。”
云夕瞅她一眼转过身去,心想“我才懒的看呢,不过小姑这是要做什么。”
云如沁见云夕回身,她也就沒必要回身了,她撩起裙子,她套腿上的高筒丝袜与大腿外侧之间显然的夹杂着一个信封,云如沁伸进去掏出信封。然后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对云夕说道:“乖侄子,给你这个。”
云夕脑袋全乱了,好几种可能出现的物品出现在他的脑海,心想“裙子底下掏出的会是什么东西。”
云夕忐忑的机械性的转过头,看见云如沁手里的信封,失望的长出一口气。
“这是什么。”云夕问完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云如沁的双腿之间。
云如沁倒是被云夕看的害羞了了,她双手相握自然的垂在双腿之间的最高位置处。
突然出现的手让云夕把视线转移到云如沁的脸上,让云夕不可思议的是云如沁的脸红了。
“看什么看,别瞎想,我是塞在丝袜里的,我全身上下沒有一个口袋,这东西又见不得光,我只有塞丝袜里了。给你,你爷爷给的。”云如沁解释完递给云夕。
云夕开始对云如沁的解释还在尴尬不已,但听到是云泽庭给的顿时脸色不善起來。
他毫不犹豫的接过來,信封上一个红色的“密”字,然后写有“云夕亲启。”
“咱家的规矩加“密”信件,见不得光,定是要紧的事。”云如沁解释。
云夕打开,里面还有一个信封另付一张纸,云夕看了两眼那张纸条,心里顿时不爽起來,“啪”的一声把信连带两个信封拍到桌子上,自己则是坐到桌边喘着粗气,看來是气的不轻。
云如沁被云夕的反常吓了一条,她气愤的看向云夕“你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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