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宇智波带土带来的消息,我脑子里嗡的一下。反应过来后,我的第一个想法并不是震惊,而是‘该来的终于来了’的坦然。
我早就料到过会有这么一天。
大蛇丸觊觎着宇智波的血脉,以帮他复仇作为交换带走了佐助。佐助又并不是个能够肯老老实实受他任意摆布的人,我早就预料到了他在与鼬哥一战之前,会首先铲平来自大蛇丸的阻碍。
宇智波带土望着我:“你的回答呢?”
我不做多想,冷静的掀开被子从病床上爬了起来:“我跟你走。”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我从床上爬到了地上。
“你就这么走?”
“不然呢。”
宇智波带土淡淡的扫了一眼我身上的病号服:“回去换件衣服吧,这样像什么样子。”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也让我稍稍醒过了神。头脑冷静了些,我意识到也的确是除了换衣服之外,临走前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我点点头:“那就先回去吧。”
他伸手揽了我一把,紧接着就又是这种两点之间空间被截断拼接的怪异感来临。这次从医院逃跑有了宇智波带土的帮助,比我上次的逃跑还要顺利上许多。
很快就到了我家的门口。
宇智波带土没觉得半点不对,比我还要熟稔,旁若无人的迈步就进了房门。甚至连紧锁着的玄关大门都没对他造成什么阻碍,看着他消失在门板中的背影,我摸了摸病号服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口袋,无言的跑下楼梯改为从窗户翻进了房间里。
乱成一团的房间自然不会因为我几天的住院就自动收拾整齐,我从窗户翻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宇智波带土把左脚从一张起爆符的边缘抬了起来。
他瞥了我一眼:“你这小鬼就不怕哪天你家被炸上天吗。”
反正我也听不见,我就当没看到他的口型。
从窗台上蹦下来,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房间里走。医院带回来的病号服就这么随手丢在了地板上,宇智波带土是对我这种随手乱丢的习性颇为嫌弃的样子,又忍住了没有动,只是迈过我丢在地上的衣服跟着我走进房间。
暗部的制服我大概以后都用不上了,不过好在族服都是干净崭新,刚从猫婆婆那里买回来的新衣服。我随便拿了一件立领的深色长袍披在身上,黑色刀鞘的草s剑横插在族服腰带的正后方。
零零散散乱丢了一地的忍具我也捡了一些装进忍具包中,宇智波带土就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看着我收拾,没催我,也什么都没说。
最后把一瓶暗部产的兵粮丸和增血丸也一起塞进包里,这些出行的准备才算是初步做好。
“可以走了吗。”
宇智波带土询问道。
“唔……”我思索片刻:“再等等。”
话音未落,我从书桌的抽屉中翻找出了纸笔。白纸摊开在桌面上,我想了想,提笔写下了几行字。
纸上写的是暗部退役的辞呈,尽管纲手已经有意让我退出暗部,但我的辞职报告至今还未上交,天藏队长那边还保留着我的登记书。写完辞呈后,我又撕下一页纸,写上了寥寥数句作为最后的道别。
道别之言大致的写了我对忍者的工作感到疲倦,准备离开火之国去外面的世界四处旅行归期不定的事,末了我还加上了一段拜托卡卡西照顾好我的忍犬。
都写好了,我收起笔,咬破手指用血液作为媒介召唤出了自己多日未见的忍犬。
小巧的忍犬蹲在桌子上,看了看我身后的宇智波带土,又看了看身前的我。它尝试着张嘴与我对话,我摇摇头,忍犬便心领神会的用变身术变成了我的模样。
“佐助大人!”
它喊了一声,从桌上跳下来又克制的站在了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它有些戒备的看向宇智波带土,皱着眉道:“佐助大人,这个人是谁。”
“这你就别管了,我有事拜托你。”
忍犬深深的望了一眼明显来者不善的带土,好歹是没有当场动手。
它顺从的垂手:“您说。”
我将暗部辞呈和自己的留言分别叠好,塞进它的掌心中:“这个交给你,等我离开的第二天,把它们交给……就交给卡卡西吧。”
余光中我窥见宇智波带土在听到卡卡西的名字后微微发愣的神情,只是那点怀念和呆愣都太过短暂,没等我深究,他就又恢复了往日不为所动的高深模样。
忍犬试探着问道:“您这次……又要去什么地方?”
“只是出去走走。”
它用我的外表皱起了眉毛。
见我并不阻拦,它便当着我的面打开了那两张纸。辞呈不必多说,只是在它看过那封留言之后,表情却是肉眼可见的难看了起来。
“佐助大人!”猫它喊了一声道:“您这封信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我交给卡卡西先生照顾,您不需要我了吗!”
我竖起食指压在唇角,教养非常好的忍犬立刻就安静了下去,只是抬眼定定地看着我。卡卡西说的没错,宇智波一族真的不太适合饲养忍犬。我和猫签订了这些年的通灵契约,基本都是它在努力配合着我的任性。
我抬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变身成和我如出一辙的忍犬,发顶却还是毛茸茸的细软手感。
“抱歉,不是不需要你了。只是……”我含糊了一下,对它露出了一个如同往日的笑脸:“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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