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的儿子变卖了家产,他们搞的一时无家可归,遇上了好心人后,反变成资本家跟着教授去了京都。
教授到了京都找到了当年教导的某位学生,在如今成为了华大领导的学生的帮助下,教授返聘成为了华大的材料学教授。
在他的课上,有一名非常出色的学生,学知识快、理解能力强、还有旺盛的求知心。
关键是,她和那位帮了他们的好心肠的女士长得很像。教授查看了学生的家庭地址,惊喜的发现这名出色的学生的家庭地址正是资本家原老家地址的旁边。他断定这位同学是帮助他的好心人的家人。
本就很喜欢这位聪明的学生的教授一激动便将这位学生收为了他的学生,带着才大一的学生进到他的实验室里去参与研究工作……
当然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六月份的时候,董馥梅收到一封来自华大的信件,她一开始认为是孩子们回的信,可是仔细一看发件人的名字陌生的很。
等看到里面用信纸夹着的10元钱,才想起她帮过的两位老人家。
按日子算,老人家怕不是一有钱就寄出了这封还债的信。只是没想到发信地址竟然是在华大。
董馥梅将10元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找出当时写的欠条,一撕两半扔进了垃圾桶,那封看过的感谢信,董馥梅想了想,放进了抽屉。
六月中旬,全国又组织了一次高考,还是全国统一卷。而且这批学生将会在今年八月底入学,只比上一届迟了半年。
董馥梅不免对孩子们有些担忧,新生这时候进去,那才读了半年的上一届怎么办呢?他们直接就升一级吗?是课程安排更紧凑了,还是干脆少学半年的知识?
周学栋周末回来的时候,董馥梅将她的疑问都问了。
周学栋道:“课程是压紧了不少。我们课程安排和他们不一样,课会上的多一点。”
赶课程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学多了也伤身。周学栋周末能回来她还能看顾到,能给他补补,远在京都的董馥梅就顾不到了。
她有些不开心,很想去京都看看。
可出远门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打证明报告就够麻烦的了。
董馥梅将自己的担忧和周显义说,周显义也只能让她放宽心,别想太多,要相信自己的孩子。
让董馥梅自己跑去京都周显义是不答应的,那么远的地方,他怎么敢放她一个人去,万一走丢了怎么办?遇上坏人了又怎么办?
董馥梅自己其实没有下定要去京都的决心,但周显义一拒绝,她心里就别扭了起来,反而更想去京都了。
只是她到底没去成,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立秋过后,她和周显义两边家里的亲戚老一辈的接连去世了好几个,几乎每个月都要回去奔两次丧。
其实也不止有老人,还有一家,按辈分该是董馥梅喊表姐的,她十八岁的小儿子失足掉进了河里没爬上来就那么去了,那一次参加的丧礼是哭声最响的,也是悲伤最浓的。他太年轻了,是最好的年纪,老人去世大家都会说是喜丧,他这个每个去吊唁的人哪个不得可惜一下英年早逝。
最伤心的莫过于董馥梅表姐,作为母亲,要接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实也实在是太残忍了些。
董馥梅看着,免不了产生了共情。她没办法想自己的孩子意外离世她要怎么面对,想一想心口就疼的不得了。
参加了那次丧礼,周显义还认为董馥梅又会难受一段时间,事实却跟他想的相反,董馥梅反而看开了不少。
比起离世,短暂的离别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忍耐的,就算是长期的也没关系,只要知道他们还好好的健康的活着。
……
时间嗖的一下进入了1979年,这年春节刚过,董馥梅的奶奶也去世了,也宣告这两边的家长最长的一辈全部离世,再下来就是他们父母亲那一辈了。
那种感觉大概是一代人的离去吧!有点无力,有点不适应,也有点坚强。
不仅仅是一个家庭,他们的国家也是,在这年也算是进入了一个新的里程碑。
78年就谈论过的、微实践过的开放话题终于在今年七月中旬正式开始改革!福省和广省被批准在对外经济中实行特殊政策、灵活措施!
也就是说,他们解禁了!可以做生意了!他们允许私有财产了!没有投机倒把罪了!甚至可以在两省范围内能自由的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