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话来。她家情况摆在这里,她要是拒绝这工作就是直接告诉人家说她有问题。再说队上只是给她下达通知,也没给她拒绝的余地。
工作任务下达不到三天,农民工程队就组织起来了,各个村子工作路段划分,每村都会有两个县里派来的‘指导员’负责统筹工作。
各村都是在离自己村不远的地方开始修路工作,首先就是清理公路规划拓宽区域的树木。那些大树都细都要两人合抱,他们没有电机工具,是用锯子一颗颗锯下来,靠人力搬回村里。
这锯下来的树也是公产,合适盖房子或做棺材的统一阴干放起来,村民有需要时就可以打申请买去,村里得到的钱也是年底的分红。
这锯树就要据一、两个月,等锯完树了,要挖山,不用别的,就用锄头挖,土用土箕一担担挑到另一头拓宽。等挖好了,就是将土用各种农用工具压实磨平。
是的,他们最后完成的路依旧还是土路,县里批下来的水泥有限,相应工具车及专业人手也有限,得按照规划一块一块的来,等他们的土路用上水泥硬化还不知得等上多久,铺盖水泥也不是能由他们上手的工作。
在修路期间,他们早上五点左右开工,负责饭食的厨师每日凌晨三点就得到大队部的食堂给他们做早饭,到了四点半这样,要上工的人就自带饭盆会到大队部领早饭,吃完顺手就将饭盆洗了带到工地上去。
等他们吃完了剩下的才是厨师们的早餐。好在打饭是一份份打的,剩下的也没经过人家的筷子。
中午工人是不回家休息的,厨师十点开始做饭,这时候他们会先自己吃一口,大概十一点半这样要去工地送饭,让他们排队分饭。
晚上的模式和中午差不多,下午三点开始做饭,四点半左右去送。
如果开夜工,她们还得准备宵夜,不过宵夜就不会让她们这些女人去送了,会有男人来拿。
这样一天得围着灶台六、七个小时,一段时间下来,董馥梅都觉得自己的脸被油烟熏黄了!
事实这当然是她的错觉,她的脸包括她的身体状态经过这一年越来越像‘过去’的她——新手村里将众玩家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俏寡妇。
数据赋予的完美容颜怎么可能败给油烟?
不过任何一位爱美的女性就算肌肤状态再好也不可能不在意油烟的,她得了空就上山寻摸些药材自制起专门针对油烟的护肤霜来,每次煮饭前后都要抹一抹。
陈宝珠看她往脸上抹东西,好奇的很:“你这是抹的什么?”
装在小瓶子里的膏体是青褐色的,颜色并不美丽。不过涂抹开后薄薄一层并没有颜色。董馥梅取了一点抹在陈宝珠的脸上:“我做来防油烟的,你也试试,觉得好等会去我家拿一瓶去。”
陈宝珠仰着脸让董馥梅涂,她鼻翼微动,有些陶醉的嗅了一口:“你还会做这个呐!有股子香气,不像花也不像果的,是什么?”
“药香吧,我用了好些药材做的,混合起来就有这股香。”
陈宝珠笑了:“我还当是雪花膏,原来是膏药。”
“都是小年轻,还爱美呢!”
“膏药也随便涂,小心烂了脸!”
“油熏熏脸怎么啦,还得涂药啊?我们这熏了几十年也没怎样啊。”
旁边几个阿姆不大看得惯她们这做派。指指点点的笑起来,嘴上说的话半点也不动听。董馥梅眸子深处闪过一丝不耐烦。
她做饭好吃,这工人的建议下,掌勺的工作渐渐的就到了她的手上,其他人主要负责洗东西打下手之类的活计。这几个阿姆觉得她抢了最轻松的活,说话总夹枪带棒没带什么好意,她有些忍不了了。
“妈妈,妈妈,小萍的牙也掉啦!”肖小溪急急的跑了进来,打断了董馥梅积蓄的怒气。
董馥梅不让孩子们进厨房,免得别人唧唧歪歪说孩子会弄坏东西什么的,她做饭的时候,孩子们就在外面坪子玩,等她做好了也能马上吃几口。
听到肖小溪说肖小萍也掉牙了,女儿肯定比无关紧要的人重要,她忙将膏盒塞陈宝珠手里,自己跑出去看。
肖小萍掉的第一颗牙是玩得开心笑掉的。
笑掉大牙、笑掉大牙,这句话竟成了真的,小伙伴们都围着她笑。她觉得丢脸,抓着小乳牙站在原地,脸红成了猴屁股,看到董馥梅出来,一下子将小脑袋扎她怀里,再不肯拔·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口口是个迷,完全想不到会出现在哪里,总觉得好好的词中间加了个·反而更显眼了
开v三更完毕,希望大家喜欢,嘛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