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但有不轨之地准许先斩后奏。不管用什么办法,把这些粮仓给朕装满!”
“此事,怕有不妥!”常侍道,声音依旧平淡无波:“诏令若下,怕百姓会陷入无尽恐慌之中。今年收成本就羸弱,大多数百姓尚且无法自足,怎会上交赋税。何况深秋之际增加赋税,更是骚乱民心,开国从无此例!检阅粮仓更是动摇民心滋生祸乱,怕是未战,国中先乱!”
“道理朕怎会不懂,但若西州不守,蛮族便可借此为营逐步蚕食松州、芜州等四州,在我大乾境内养兵忧患,刀锋所指直奔帝京,则我朝危矣!这等唇亡齿寒的事情怎会令其发生,哪怕再苦,也要守住西州。一切骂名,朕来背!”
“您不能背!”常侍无声跪倒在地,淡淡的道。世间,敢跟面前男人如此说话的人怕是不多,未想他会此等方式劝谏!
“灾重,但受灾者并非只有我大乾,夷敌蛮族同样危如累卵不堪重负。何不等寒冬过去再细商征战之事,忍一时不快与之求和,岂不更加安稳。否则王朝大乱,陛下您首当其冲,百姓所指民心冷对,恐怕会生异变,让不轨之人有机可乘!”
话说的不好听,但终究是良言。忠言逆耳的事情景阳是深有体会的。以这位帝君的胸襟,自然不会因这点事情就畏首畏尾。
一声冷哼,景阳面色阴寒下来道:“哼宵小鼠辈,也敢图谋我大乾江山!此事一过,他们安分便罢,但有所乱,大乾也该清洗一番了!”
有能力对江山社稷虎视眈眈的,自然只有那为数不多的几大势力门阀。拼起底蕴,他们甚至不落王朝下风。早在建国之前就早已存在,屹立千年而不倒,可是实打实的庞然大物。
“至于求和之事,断不可为!”景阳拂袖,起身道:“蛮族本就地处外化,物产资源异常匮乏,否则也不必年年进攻我大乾,趁机大肆掠夺。灾害一起必然千里饿殍,他们更加艰难。生存之下,一切承诺约定不过一纸空文。莫说战争平息,只怕比之经年更加惨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灾难之前做足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常侍背后升起冷汗,眼中闪过羞愧之色。
“还有,南州边境亦要固守。夷敌地处虽富饶许多,却不能与我大乾相比,怕也生存艰难。朕命人收购粮草肉食,届时定然遭人怨恨,一场兵戈又是免不了的。”
越听越心惊,似乎所有难处都挤在一起了!到得最后,常侍完全没了自己的思维,完全按部就班的记住一切吩咐,准备传达命令!
“对了!太子病情好些了吗?”一切都吩咐妥帖之后,他才无意间想起今日太子生病之事,故而有此一问。
“没有,虽无大碍却令太医束手无策,应当是顽疾!”
“没事就好,叫他好好调养,灾难狂袭,叫他要安稳民心!”
常侍应声,刚欲转身离开,又听见景阳略显不安的声音:“命左相谢仁堂,右相杜继师,张道远、刘楠、徐元林等人南书房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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