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旁边让开一条路,示意赵谌进洞。
这是一个上了年头的山洞,洞口有茂盛的荒草,如果站在远处,很难会发现洞口的所在。除非是走近山洞,才会在荒草从中,发现这样一个巨大的山洞。
“这一切都出自你的策划吧?”跟儒袍青年错肩而过时,赵谌忽然停下来。在两名黑衣人的紧张注视下,目光盯着儒袍青年问道。
“…没错!”儒袍青年闻言,脸上的表情,微微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迎着赵谌的目光,很干脆的承认道。
“当日在皇宫门前。也有你?”当日在皇宫门前,赵谌的注意力都放在卢家老头身上。其余的那么多人,不可能全都记住的,可是,他在临上马车时,却记住了一道目光。
后来。这道目光还曾在学宫的典礼上出现,直到现在,眼前的这个青年。
“当日,某家就在后面!”儒袍青年回忆着当日的情景,目光中出现一点痛苦之色,脸上忽然苦笑了一下,而后。望着赵谌道:“可惜,某家却没资格坐在那里!”
“你该庆幸自己没资格的!”赵谌听着青年的话,禁不住冷笑了一声,而后,毫不犹豫的走进山洞,头也不回的问身后的青年:“叫什么?”
“乡邻们都叫某家刘大郎!”刘大郎隔着赵谌几步远,也一起走进山洞,边走边道:“家主也这么叫某家…长安侯也可以叫某家刘大郎的!”
“没意思!”山洞里每隔着一丈的距离。就会出现一支火把,赵谌嘴里说着话,目光却在打量着山洞。
山洞里很干燥,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山洞的洞壁上,都已经开始索索落土,几个人就笔直的山洞,一直往里走。
大概走了一百多步的距离,山洞忽然向左一拐,等到赵谌拐过去,看到里面的场景后,双目中顿时充满愤怒之色。
山洞拐了一个弯,里面是一间宽敞的地方,里面用铁锹,挖出了一个土台子,上面摆放着香火、蜡烛,还有一排排的灵位,但是,却看不到秦玉颜的身影。
“人呢?”赵谌看到这样的情景,虽说,刚刚在山洞外面,已经猜到了结果,可真正看到秦玉颜不在,心里的愤怒,还是一下子爆发出来。
“…秦小娘子根本不在这里!”刘大郎闻言,目光望着赵谌身后的土台‘供桌’,脸上的表情显得淡然无比,语气平淡的开口:“从一开始,某家就没准备,要将秦小娘子带到这里!”
“我在问你,人呢?”赵谌不耐烦听刘大郎说这些,他只关心秦玉颜的下落,听到刘大郎絮絮叨叨的,直接打断了刘大郎的话,一字一句的问道。
“…想知道秦小娘子的下落,其实也很简单!”刘大郎听到赵谌的话,目光忽然转向赵谌,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抹轻笑,望着赵谌道:“麻烦长安侯,将自己绑在那根木桩上!”
听刘大郎这么一说,赵谌这才发现,就在他对面的墙壁那里,早就栽好了一根木桩。
上面还事先绑好了绳子,只要他现在过去,把自己套在绳子里,刘大郎等人只要一拉绳子的一端,就会将他牢牢绑在木桩上了。
“为什么不直接给把刀,让我干脆自杀?”看到刘大郎等人,事先准备好的这一切,赵谌一时间都有些无语了,望着刘大郎,撇嘴冷笑一声,语带嘲讽的道。
大概刘大郎自己也感觉有点过分,听到赵谌的话后,脸上的表情微微显得有些尴尬,不过,目光却仍是坚定的望着赵谌道:“长安侯乃仙人弟子,对付某家几人这样的凡夫卒子,自然是手段多多,刘某也是无可奈何!”
一个下定决心要杀你的人,因为,打不过你,所以,用一种胁迫的方法逼你自杀,嘴里口口声声却在说着,无可奈何的话,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无非是束手束脚而已,这个简单的很!”赵谌强行压下心里的愤怒,目光直视着刘大郎道:“不过,在这之前,告诉我秦玉颜的下落!”
“长安侯…”刘大郎听到赵谌的话,依旧是先前洞外的那句话,望着赵谌说道。
只不过,刚刚开了个口,就被赵谌猛地打断,几乎是咆哮着对刘大郎吼了起来:“放你妈的屁,我在问你秦玉颜的下落!”
因为,是在山洞最里面,赵谌这句气急败坏的吼声发出来后,整个山洞内,都在回响着赵谌的声音,震耳欲聋,骇的刘大郎身后的几名黑衣人,全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在城里!”刘大郎的脸色白了一白,在赵谌话音落下后,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道:“她很安全,某家来时已经嘱托了别人,如果不出意外,明日早上,秦小娘子就会回到秦府了!”
“当真?”赵谌听到这话,目光紧盯着刘大郎,皱眉问道。
“自然是当真!”刘大郎望着赵谌,言之凿凿的道:“此事与秦小娘子,根本毫无瓜葛,刘某还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那就好!”赵谌目光紧盯着刘大郎,发现这家伙说话时,目光中,并没有丝毫的躲避之意,心下陡然一松,望着刘大郎时,禁不住轻笑了一声,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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