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多了...
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随着室友的翻身挪动,老旧的床板连接处总是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听着床板的摩擦声,朱竹清侧躺在床上迟迟没有睡意,漆黑的眸子像是猫科动物一般盯着睡在对面床铺的宁荣荣,
不到两米的距离让她借着月光,清楚看到宁荣荣睡梦中眼皮下时不时转动的眼珠,
很明显对方正在做噩梦,而且看脸部肌肉时不时的轻微抽搐,这个梦似乎还不是一般的噩梦,
“不!不要杀我!!”
忽然,睡梦中的宁荣荣从床铺上惊慌坐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而下,后背的睡衣早已被冷汗浸透,
暗淡的月光下,宁荣荣苍白的脸色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看上去没有一丝的血色,
“荣荣,你怎么了?”
被惊叫声吵醒的小舞探出脑袋,睡眼朦胧的看向手指死死扣着被单的宁荣荣,
朱竹清本来也睡不着,被宁荣荣这么一搞,索性直接掀开被子下地给宁荣荣到了一杯水,
水杯递到宁荣荣面前时,可怜的宁荣荣都没有察觉到,低着头像是受到惊吓得鸵鸟一般,不敢抬起头来,
“荣荣,到底怎么了说出来,不要压在心里,那样是迟早会崩溃的。”
朱竹清坐到了宁荣荣得床边,一向冷酷的她用言语引导着宁荣荣,说道,
“跟我们说说你白天究竟遇到了什么,放心,有问题学院里的老师肯定能保护你,
最次院长也能把你送回七宝琉璃宗,有上三宗得背景,被人能杀你的。”
“就是,荣荣你到底是怎么了?”、
小舞这时也穿着拖鞋来到了宁荣荣的床边,看着室友满是血丝的双眼,担忧问道,
宁荣荣看着围在自己床边的室友,深呼吸平静下噩梦带来的恐惧,小声喃喃道,
“我们杀人了...我只是辅助...不是我杀的他们!我真没杀他们!”
“别紧张!荣荣!我们知道不是你杀的,
深呼吸,放松,别去想那些事情。”
朱竹清一把将宁荣荣搂在怀中,狭小的空间感给了宁荣荣一定的安全感,
说来也是奇怪,不管是亲自杀人还是旁观杀人,刚开始除了会感到不适以外,谁都不会觉得特别害怕,
可一旦到了独处时,无论是梦见也好,还是独自走在偏僻的小路上,
越是安静的气氛,便越会让人想起那些死去的面孔,那一张张死气沉沉的面孔仿佛近在咫尺一般,
人类临死前眼神中流露出的挣扎与绝望,就像是诅咒一般缠绕着目击者,
每当闭上眼睛,就能感觉那些亡魂在盯着你,怨恨的目光像是在质问为什么要夺走他们的性命,
“那个叫希留的把人劈成了两半,还有一个放电的把许多魂师电倒后,前面两个拿盾牌的魂师踩断了他们的脖子,
那个叫蒂奇的最凶,他把一个蝗虫魂师...”
宁荣荣像是胆小的兔子一样畏缩在朱竹清怀中寻求安全感,嘴里不断说着白天发生的事情,似乎倾诉能够缓解她的恐惧,
真兔子小舞与朱竹清安静听着宁荣荣的倾诉,抱着宁荣荣的朱竹清能够清楚感受到怀中这个室友是真的被吓坏了,
当听到杰克与蒂奇两人杀掉了一个魂王,朱竹清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是说他们两个人配合,就杀死了一个魂王?”
不怪朱竹清不信,因为倘若真能做到,那他与戴沐白在日后的皇室竞争中,说不定真的能活下来,
在相差一枚万年魂环的情况下,一名魂宗与一名魂尊想要杀死一名魂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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