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命案就发生在这里,而且就在后面的设备间,我让粦其和月凡过去看看。
一个员工看着人头,越看越觉得眼熟,于是他轻声说道。
:这个。。看上去很像老板啊。。
我听到后把他叫了过来问。
:你说的老板是这里的老板吗?
员工说。
:是啊,可是老板说今天有事要下午才回来,怎么会死了呢。
这样吗,那就真的有点奇怪了。
很快老张就带人赶了过来,一看到我就说。
:你呀,以后少出门吧,咱们市的KpI都低了。
我竟一时无言以对,警员带来了讙的工具箱,她把人头上的血迹擦干净,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员工证实这就是他们的老板。
月凡回来和我说。
:后面发现了很多血迹,但是没有尸体。
我和讙也去了那里,看到靠近运输带附近有些一摊血迹,血迹还没有凝固,案子应该就发生在刚才不久。
讙检验了一下血液后说。
:血液已经不新鲜了,死者应该和我刚才检验的差不多已经死了大概两小时左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凶手要把死者的尸体弄到这里,还砍掉了他的头。
我也是思考着,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他又把死者的尸体弄到哪里去了。
直接藏尸或抛尸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把人头放进运送带里呢。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只能读取死者的记忆了。
我看着地上的血液,蹲下了身伸手触碰了上去。
"记忆里,死者并不是在球馆被杀的,而是凶手把尸体弄到了这里。
早上死者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话的是死者的亲弟弟。
弟弟希望和死者谈谈,有关父亲遗产的事。
死者有些不耐烦,不过开始应约了,这也是他和员工说下午才回球馆的原因。
死者到了约定的地点后,弟弟很殷勤的给他点了咖啡和糕点。
之后他就说起了遗产的事,他希望死者能多给他一些遗产。
因为父亲当初定了一个很不合理的遗产,死者得到全部遗产的八成,而弟弟只能得到两成。
所以弟弟一直都觉得不公平,但这是父亲生前的遗嘱,他也无法改变,只能央求死者多给他一些。
这不是弟弟第一次和他要钱了,他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已经从自己的部分里抽出了两成给弟弟,也就是兄弟俩六四分。
可是弟弟还是不满足,因为他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以前仰仗着父亲的财富吃喝不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没什么正经事做。
所以父亲很生气小儿子的所作所为才只肯给他两成财产。
而死者则和弟弟恰恰相反,他懂事,勤奋,有些自己的事业,这也自然更得父亲的欢心。
这次约见死者就是在和死者要一成财产,因为之前的那些都被他挥霍完了。
死者对弟弟一顿劝说,让他不要再这么大手大脚了,父亲已经不在了,没有人会一直照顾他,惯着他。
弟弟也是耐心的听着死者的叨叨念,本想着死者说完了就会给他钱,可没想到死者"教训"完后,却说他刚开了一家保龄球馆,现在手头没有多余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