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抬头好奇地看他,正对上后视镜他的眼睛:“以后你会知道的。”
呦,还是这么个性的一个员工,果真年轻有为!诸清沦自讨没趣,便不再说什么,车里一片寂静,本来还想询问选会的情况的,眼下更是不好开口了。
车开得很快,快到诸清沦一抬头就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周围怎么一片荒凉?
一条宽阔的河流静静地流淌着,两岸的水草随风飘荡着。这个时候年轻人笑了笑,说:“下车吧!”
诸清沦心下一紧,难道遇上打劫的了?还是被自己公司的员工!诸清沦面上不做声,暗地里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一低头便看见了怀里的那份文件,顿时恍然大悟!
他要的是这份文件,父亲信任的这个手下是别的公司的卧底,在父亲选会最重要的时刻,将重要文件绑架了,企图对父亲不利。即使文件不起多大的作用,绑架自己威胁父亲,也是一个下下策。
怨就怨在自己太大意!
诸清沦快速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大的可能性,也迅速想好对策。
只能智取,不能硬来!
诸清沦理清思绪,抱了抱手中的文件,很快地下车,并一下车就往河边跑去。
年轻人看着诸清沦异样的举动,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解,但迅速理解,嘴角浮起一抹嘲笑。接着,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便往诸清沦走去。
诸清沦想了想他可能是打给自己的同伙或者父亲。
电话接通了,年轻人便递给诸清沦,语气带着很浓的警告意味说:“捡重点说,要不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诸清沦屏住呼吸,接到电话便快速地说道;“我没事,选会加油!”
诸清沦想好了,即使不能将这份文件安全地送到父亲手里,也不能将它落在坏人手里。最后实在不行就抱着这份文件投河,只是不知道自己那点可怜的水性,能不能保佑自己不被淹死。诸清沦现在有点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好好学习游泳了。
诸清沦刚说完,年轻人便将电话抢过来,由于争夺太过突然,吓得诸清沦惊叫出声,但是很快闭嘴。就在诸清沦担心有没有露馅的时候,年轻人已经眼疾手快地将电话挂断,似乎也没有准备朝着里面撂狠话的意思,这一点,与诸清沦想的不大一样。
诸清沦定了定神,勇敢地看向年轻人,劝道:“我听司机说过你,据说你在诸氏集团表现很好,是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我就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这么做?如果你现在悔改,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刚刚我也没有透露别的,你完全有机会从头再来。你知道诸氏集团的实力,我不知道你在哪家公司效力,但是能用出这种手段绝对不会长久。我劝你弃暗投明。”
“住口!”年轻人不知何时扯了一根狗尾草叼在嘴边,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与一身西装显得格格不入。
诸清沦刚想继续说,年轻人却已经踱步到车里,诸清沦还站在河边,想着下一步对策,这一片空旷,一览无余,没有地方躲藏。对方开得是法拉利,自己就算长了蜈蚣一样多的腿也跑不出去。
选会现场,还有十分钟就要正式开始,气氛已经有点焦躁,下面已经由原来的高谈阔论变成了窃窃私语。
宫云声又接到了一个莫名电话,距离上一个才过了二十分钟不到。宫云声只当诸玉淳使得小把戏,并不当一回事。而当听到另一面听到诸清沦故作镇定地说自己没事的时候,心底闪过一丝慌乱。上官雨桐立刻过来询问,宫云声捏着“嘟嘟”的电话声,强压自己的情绪。这个时候一位服务生递过来一张纸条。
宫云声原意直接丢掉,耳畔诸清沦那声清晰的尖叫撞击着自己的耳膜,心底里那堵冰冷坚硬,早已锈迹斑斑的铁幕似乎有一丝松动。
宫云声抬眼看见诸玉淳正对着手下吩咐着什么,眼底的笑意毫不掩藏,时不时朝着这边肆无忌惮地观望下。
虎毒不食子,可是诸玉淳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牲,他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会不管不顾。为了这次选会,宫云声比谁都清楚,他的手里沾了多少鲜血,这次连自己的女儿也可以用来牺牲吗?
宫云声懊恼地将纸条打开,上面赫然写着:选会之前离开,她还有生还的余地。否则,借刀杀人也足已让你永无翻身之地。
诸清沦,诸清沦,我还能见到你吗?
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由于长期服用药物的原因,宫云声脸色在会场灯光下白得更加吓人。
众人忽然听到一声巨响,椅子翻倒在地,座位上那个白衣男子已经消失不见。上官雨桐先反应过来,立刻追了出去,可是哪里还能看见宫云声的影子。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辆黑色宾利开得近乎疯狂,其他司机见状立刻避让不及,引得交通严重瘫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