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兄弟蠢蠢欲动。
个个摩拳擦掌就要跟崔秀动手。
而这一刻又听到了一声冷喝,“你们都住手。”
有人一听,要坏了他们的好事。
回头喝道,“谁啊,跳出来找死吗?”
刘同志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不慌不忙地从衣服里掏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对着他们大声喊道,“是我。”
几人纷纷回头,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竟然是他们的老熟人。
张彪顿时明白了。
他看向崔秀,“你们早就算计好了是不是?”
赵然一脸严肃,“什么叫早就算好了,我们这是防患于未然,同时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们好。”
张彪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为了他们好?
这话说出来,也不觉得害臊。
“他们说的对,这样做也是为你们的人身安全考虑,面前这位姑娘是有真功夫的,稍有不注意,对你们下死手,到时后悔都来不及,而且他们也不愿意为了你们赔上自己的命。”刘同志说的是真话。
张彪要说什么,被旁边的徐丽制止。
凑在对方耳边说了句。
眼睛由最初的小,变得特别大。
“真有这样的事儿?”
“我能骗你吗?那时候你跑回来之后就彻底洗心革命再也不做坏事儿了,咱们还是不要找麻烦了,想要找东西留几个人继续挖就行,别把他们牵扯进来,怕就怕给咱们添麻烦。”
徐丽是真的怕了。
崔秀有点邪性。
仿佛把所有的事情,提前都预判好了。
不留给对方一丝半点的机会。
不仅有脑子,而且有手腕。
他们这些普通人就不要算计了。
“那行吧。”张彪还是有点儿不甘心。
但又没有办法。
把人赶走,自己带着一行人寻找。
回去的路上。
刘同志搓着手,因为实在太冷了。
即便坐在开了暖气的车里,依旧冷得他打哆嗦,“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还是觉得有点不太现实。
“目前看是没了,你不齐他们会有别的法子,而我们这边也会有部署。”崔秀笑笑。
她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有时候就得以恶制恶。
刘同志没多问,只是提醒了一句,“别做得太过了,犯法的事情也千万不要沾。”
崔秀比谁都懂。
先把刘同志送回了单位,给他留了点过年吃的东西。
在对方追出来时,两个人开着车最怕就跑了。
他只能拎着东西,一脸无奈。
最后,实在忍不住回到办公室去。
两个人给他留下的东西,有一大半进了值班同事的肚里。
他把剩下的藏起来,打算明天回去带给老婆和孩子吃。
而回家路上的赵然问崔秀,“秀秀,你没在院子里找到东西?”
崔秀挑眉,“你是在试探我?还是真的希望我找到?”
赵然想也不想回答,“试探你干什么,再说,找到了你也不可能据为己有,你肯定会把这些东西留给两个小外甥女,这也是咱二姐和孩子该得的。”Μ.
崔秀呼口气,“徐家的东西,暂时还是别沾手为好,因为这玩意儿会要命,二姐和孩子的未来有我呢,赶紧开车,咱们回家去,妈估计等急了。”
赵然顿时秒懂。
也就是说东西还留在徐家老房子。
但就是找不出来。
要真能找出来,也不是件好事。
“行,回家,明天大扫除,后天那就可以安安心心过年了。”赵然也累了。
这一件件的破事儿,把他们的好日子都弄没了。
“是啊,过年,我回去要放鞭炮,对了,村里有做衣服好的裁缝,我想改做几身衣服穿,买的衣服好看是好看,质量上也说得过去,就是缺少一点味道。”
随着工业化进程越来越发达,手工艺作品会越来越少。
同时也会更稀缺。
稀缺意味着价格高。
崔秀有钱,但也不能乱花。
她得留着年后干点自己的事呢。
“你这语气总是让我觉得,你仿佛活了几十岁一样,小小年纪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感慨。”
“可能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对了,今晚你住哪?”崔秀转移话题的水平很高了。
会在不经意间换了。
提起紧要的事,赵然压根就不想纠结那些事儿。
“咱们家的房间确实有点少,今天晚上就得委屈我找个地方借宿了。”
“找人借宿,这个想法挺不错,但村子里的人你都熟悉吗?这都多少年没有在村子里呆了,实在不行就在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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