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宛城真正的领导来了。
他一进门,就与对方握手,“霍少,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次考察失败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给你带来了麻烦。”
霍知洲特别大度的摇头,“人算不如天算,您就别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刘同志和自己的同事不自觉退到角落。
两个人用眼神交流。
“我们没闯祸吧?”
“应该没有。”
就在他们两个相互安慰的时候,领导看见了角落里的二人,随意开口,“霍少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霍知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温和一笑,“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经我了解正常的男女谈恋爱,在咱们这里不太允许,而且,我和崔秀只是合作关系,并不是举报人口中的乱搞关系,这两位同志尽职尽责的调查,我表示理解,但也不希望我的朋友被人冤枉。”
大家都是人精。
霍知洲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这位领导也表个态,“霍少放心,我们对恶意造谣的人,绝对不会轻饶。”
霍知洲顿感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还用这样的小事来麻烦您。”
领导摇头,“这可不是什么小事,稍有不注意,可是会要人命的。”
两个人寒暄了好一会儿。
把他们送出门,至于后面怎么安排的。
崔秀他们一点也不用担心。
考察的事情又被搁浅了。
崔秀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睛呆呆的望着窗外。
看来合作的事情遇到了阻碍。
她也没有强大的背景,该怎么解决呢?
霍知洲这时走了过来,“你还在为考察的事情而忧心?”
崔秀扭过头看着她,“是呀,这耽搁一天就会损失不少钱,你财大气粗倒是不怕,而我就是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小可怜,是半天不敢耽搁呀,不过说句实话,这事儿不和平处理了,往后建厂还是会出问题。”
这句话不假。
霍知洲也不可能真的像崔秀一样坦然。
家里那些兄弟虎视眈眈。
他第一次领命进内陆,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家里的股份就得重新划分。
霍知洲突然紧攥拳头,“你这话我也考虑过,所以今天晚上我得去参加一个酒局,希望你能帮帮我。”
崔秀微微惊讶,“你们前来投资的还要参加酒局?”
属她孤陋寡闻。
总觉得手里捏着票子的就是大爷。
而且这个时候大部分都是掌权者有求于他们。
没办法。
经济建设是当务之急。
要了面子,丢的可就是乌纱帽了。
他们身负重担,不能做到我行我素。
霍知洲用力点头,“酒局是要参加的,至于酒局上会谈什么,目前不得而知,如果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威胁,你只充当保镖,替我把一切危险因素扼杀在摇篮中。”
“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一把手的耳中,这些事情就不需要咱们出手解决了,如果连一个安稳的投资环境都给不了,我钱多烧的慌吗?”
这话不假。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考察,没有那么多的麻烦。
而这时霍知洲忽然提起了刚才的事情,“看来你在宛城也得罪了不少人,陷害你乱搞关系的,是你前夫的爱慕者吧?”
话题跳跃性太大。
崔秀笑得有点尴尬,“到底是豪门里出来的人,这点弯弯绕绕都被你里明白了,是呀,刚才送来的那照片,就是咱们当天拉扯时被人偷拍的,要不是你我行的端坐的直,恐怕一盆子脏水泼下来,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崔秀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想起傅辛夷卑鄙的样子。
一掌竟然把桌子拍裂了。
发出的响动,吓了霍知洲一跳。
崔秀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没有控制住。
连忙喘口气,赶忙把掉落的东西捡起来,将坏桌子送出去。
霍知洲抬手制止,“不就是一张桌子吗,坏了再换个新的就行,你的手怎么样?”
崔秀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平复了一下情绪,把手放到唇边吹了吹,似乎不想再提起刚才的事儿。
但她忽然看向霍知洲,“霍少,你有没有听说过报仇,需要亲手来?”
霍知洲忽然笑了,“你这哪是要亲手报仇,而是让我的人帮你把那个祸害精找来,你要跟她讲讲道理。”
崔秀满脸无辜真诚,“霍少能神不知鬼不觉帮忙办到吗?”
反正不是伤对方性命,等他来喝喝茶也没什么的。
“可以,咱们先参加酒局,回来再说。”
有了霍知洲这句话,崔秀也就彻底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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