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的风水养人,一个尹南风一个霍三娘都是厉害人物,怎么临湘的女人都这么厉害呢?
陆建勋不着痕迹的想,好像尹大小姐也不是什么善茬,越想越烦躁的他端起茶就猛灌了一口。
与那个佛爷扯上关系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也就在他刚消了一丝火气的时候,底下人敲了敲办公室门进来报告。“陆长官!我们进入矿山一探的人都没了!”
“啪!”的一声,茶杯不出意料摔在大理石地面,陆建勋不可置信,心下怒意勃发。
“那可是二十个人?你和我说都没了?一个都没逃出来?”
他们情报兵出身,诚然没有陆兵身体上的作战素质,要论审时度势则更胜一筹。
不是陆建勋自夸,要论生存,那陆兵比起情报出身的真差点意思。
陆建勋的怒火压的手下一滞,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人确实是失联了。”
霍三娘在那看笑话,假模假样的劝道。“矿山若真是座大墓,墓中机关可不是外行人能解的,此事倒也寻常,陆长官何必动气?”
陆建勋见让霍三娘等人看了笑话,脸色阴沉的咬了咬牙,哪知下一秒办公室的电话接二连三的响起,找陈皮找霍三娘。
裘德考都接了一个电话。
接完电话的四人面色凝重,甭管平时多面和心不和,这会都有几分共患难的味了。
大家都折兵损将,大哥不说二哥。
“怎么可能!我霍家可是下墓翘楚!”霍三娘不愿相信,她是家主不假,却不如陆建勋裘德考陈皮几人自在。
他们都是自立门户掌权,身后不似霍家长老们指手画脚。
她当家若损失太多人手,也讨不了好。
陈皮冷笑了一声不屑瞥她,自顾自坐下。“这你还看不出来吗?”
“这代表此墓不凡,即便是我们九门亲去都要郑重以待。”
“机关遍地才好,越危险越有可能藏着长生大密!”陈皮心下火热,已生出亲自带人下墓的心思。
“那亲兵可说了,他们已有眉目。”
“我师父乃是红家当家人,那佛爷也不是什么善茬,出自神秘莫测的家族,八爷惯会算计人心。”
“如今又有神秘的尹南风助阵。”
“倘若他们先一步寻到,我们又要费多少心思?你们可莫忘了,佛爷手上是掌握着兵权的,指望那个师长?他初入临湘还未站稳脚跟,哪能指望得上?”
战乱年代确实枪杆子硬,临湘现如今的局势却不是军队能逞凶的地方。
裘德考代表自由国和霓虹。
古今楼身后有英国贵族势力,明面上又是商铺,那师长哪敢轻举妄动?
更别说什么大使馆势力,霓虹的什么开武馆的,苏联来开教堂的神父,包括别的地区军阀埋进来的探子,复兴社的站长。
这么复杂的势力分布,某校长本人来都得头风犯了。
那李师长指望着临湘城如其他地方一样达官显贵奉承他,那怕是该洗洗睡,梦里什么都有。
裘德考沉默的听着,他心中总有微妙的不安,又寻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对。
局势走到这一步似顺理成章。
又太理所当然了一点。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以身犯险?”陆建勋不太愿意,在他看来他这么位高权重等底下人拿到献上来便好了。
霍三娘说的也有理。“事关长生,谁不想要?难不成陆长官还等着别人拿到献上?”
即便是他的亲兵也非傻子,那佛爷的亲兵不也为利所动了吗?
陈皮猛的站起身,冷着脸语气淡淡。“我可不管你们,反正这矿山,我是下定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听的身后三人脸色难看至极,霍三娘狠瞪了一眼道。“这个陈皮真是嚣张,也不知二爷怎么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