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郭寒威还没起床。门外便有亲兵敲门。“郭统领,不好了!绣儿,绣儿她疯了……”一见到郭寒威,亲兵慌慌张张地说。
郭寒威吃了一惊,忙道:“快去叫上李甲张乙,我要去地牢查看一番。”
不大会儿,三人赶到地牢。
阴暗的地牢里,透着腐酸的味道。
绣儿正在牢房里唱着歌:“我的小宝贝呀,妈妈最疼你啊……嘻嘻……哈哈……呜呜。”
绣儿抱着自己的一只鞋,下身满是血污,在那忽喜,忽伤,忽乐,忽悲地唱着。
“他真的疯了?”李甲有点不信,质疑地问道。
“是的。从半夜就开始唱,怎么骂都不停。”一名守牢的亲兵道。
李甲忽然抽出刀在绣儿面前晃了下,作势要砍她,想看看她的反应。但绣儿依然保持疯态,并没有因此出现其它异样。
“看来是真的疯了。”李甲喃喃地道。
“到底怎么搞的?”张乙对守牢亲怒问。
“我也不知道。半夜里实在困得不行,我就打了盹,醒来她就这样了……”亲兵战战兢兢地道。
“她已经小产了。”郭寒威指着绣儿的下身衣服面无表情地道:“可好好的,她又怎么会小产呢?”
“有没有见什么人进来?”李甲问亲兵。
“没,没有啊……”
“怕是在他打盹睡觉的时候,有人进来了。”郭寒威冷冷地道。
“卑职该死,卑职该死,请郭统领处罚。”亲兵吓得忙谢罪道。
“算了。就算你有心,也挡不住他来的。你先下去吧。”郭寒威已有气无力地道。
亲兵转身走出地牢。
“郭统领,你认为这是马总管干的?”李甲问。
“虽然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马总管。但绣儿疯了,绝不是一个意外,没有这么巧合的意外。不过现在除了他,我已经想不出其它人了。”郭寒威道。
“绣儿真是可怜。”张乙道。
“她是一片明月照进了臭水沟。”李甲愤怒地道。
“绣儿这一疯,使我们的调查又陷入了困境。”郭寒威道。
“那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李甲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还得想办法来试一试马总管到底会不会武功。不过,现在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先向侯爷禀报一下现在的调查情况。”郭寒威道。
“好的。我们等郭统领下一步的差遣。”李甲张乙道。
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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