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朋友过来,让他们到这里办个鞭炮厂,既让他们有活干,你们乡政府又有收入。我知道有两个人的生意主要在s省,到这边办厂,人工成本低,又减少运费,一举多得呀。”
严玖问道:“我们这里的人,最喜欢玩麻将。我每天与你形影不离,我什么也没听到,你怎么就听到麻将的声?”
陈拥军心里说:你要是修练了清微诀,也能听到的。
“太好了,我还在想,下一步该找什么项目呢?”陈青云担忧地说:“他们会愿意来吗?这里的条件比咱们青浦可差远了。”
陈拥军笑道:“老大,你就别管了。其实,已经有不少人在外地办厂去了,青浦的工价太高,如果我们厂不是因为对工人的技术要求太高,我都愿意把礼花弹厂搬到这里来。”
严玖好奇地问:“陈老哥,你办了什么厂呀?”
王菲在旁边答道:“严伯伯,青云家的厂多着呢,什么电视机、冰箱、鞭炮、纸箱、印刷、b超机、造纸,应该还有吧,一个很大的工业园呢。”
“你家这么好的条件,你二叔为什么还当医生呀?”严玖不解问陈青云。
陈青云告诉严玖:“我二叔也管过工厂,但他就是喜欢当医生,爱好不同罢了。”
“那你们能不能做金水、金膏之类的产品。”严玖用期盼的眼神盯着陈拥军。
陈拥军回答说:“这东西不复杂,主要的设备就是搪玻璃罐,但融金的时候,那种气味太难闻,不能放在城市里生产。”
严玖高兴地说:“太好了,我们设计了一种烫金的包装盒,需要用到金水和金膏,你反正企业多,再增加一个就是,这叫驼子作揖,起手不难。下山后我们签订一个合同,给你一个独家供应的权利,不为难吧,我的老哥。”
陈拥军爽快地说:“没问题,谢谢严兄弟。唉,爱民呢,怎么不见他人?”
“我去找找。”陈青云走出大厅,施展阴阳离合望气术,发现二叔就在隔壁房间与简青奎在嘀咕什么,他敲门进去,大声说:“俩位二叔,搞什么阴谋呀?”
简青奎双眼一瞪:“有你这么与二叔说话的吗?”
“随他啦,肯定是催我们吃饭了,晚上再说吧。”陈爱民无所谓地说,他们叔侄之间玩笑惯了。
在泉湖市的党代会上,代表们看到两个陌生的人坐在主席台中间,其中一个还是风韵迷人的少妇。
“省委组织部的两位部长来参加我们的党代会,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呀。”一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对旁边的人说。
旁边的人问道:“谁是省委组织部长呀?”
中年人说:“看到那位美丽的少妇吗?她可是s省有名的女强人,省委组织部的部长姚琼,旁边的中年人是副部长莫皎,难道是他到泉湖任市委书记?”
中年人的猜测没错,莫皎就是泉湖市新任的市委书记,早几天省委的文件已经下达,姚琼就是来送他上任的,正好泉湖市的党代会在这个时候召开,直接就参加选举了。
党代会后,莫皎主持了第一次市委常委会,确定了今年的主要工作目标:进一步加强“三讲”教育;深化企业体制改制,推动现代企业制度的建立;加大招商引资力度、大力发展经济;维护社会稳定,不断提高人民生活水平。
作为资深的组织部副部长,莫皎早已知道泉湖市委书记已经到点,泉湖市的不少领导在蓉城跑动,甚至不少人到自己这里打听消息,却没有想到,这ding官帽竟然会落在自己的头上,事前半点消息也没有听到。难道真是因为那位陈医生?或许其中另有深意。
李杨拿到退休通知,打量这间陪伴了自己几个年头的办公室,心中很是不舍,但他别无选择。林泽昌告诉他,厂领导对他主编的《安平文学》已经颇有微词,说他不务正业。作为曾经的业务骨干,现任的厂领导既不重用,也不让他有其他的想法,让他心灰意冷,只好做出提前退休的决定。
“老伙计,这下你可轻松了,但我还得熬下去,真想学你,一退了之。”林泽昌推门进来:“晚上约了几个朋友,咱们一块聚聚吧?”
李杨本想拒绝,看林泽昌期盼的眼神,叹气地说道:“泽昌,何必呢。说吧,都有些什么人?”
林泽昌笑了:“还是那几个呗,走吧,叫上黄辉,黄宗江想见见他这位本家文学青年呢。”
这次黄辉没有拒绝,也许是李杨退休,她也感受到了李杨无奈的选择吧。
“李杨,别哭丧着脸,退休是早晚的事,你还有份寄托呢。《安平文学》的发行情况怎么样?”黄宗江口中劝着李扬,眼睛却盯着黄辉:“小黄,在厂里干什么工作呀。”
黄辉很讨厌黄宗江的目光,却不便扫别人的面子,这种目光太多了,于是冷淡地回答道:“我在劳资部。”
苏玉平同样不喜欢黄宗江这种**的表情,他岔开话题,对李杨说:“李总编,你现在无事一身轻,出去散散心如何?我们邀请几个文学爱好者,就算是采风吧。”
李杨无奈地说:“现在杂志才起步,很困难的,上期的印刷费还没付清,那有经费出门呀。”
“不用走远,就到雨神县的烈炎山区,听说那里的风景特漂亮,花不了几个钱。费用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负责召集人马,我们三人都有车,就组织十来人,住上一晚就回。”苏玉平安排得很周到。
李杨也来兴趣了:“你定时间,我把作家协会的理事们都叫上,出门走走也好,黄辉,你也去吧。”
黄辉犹豫着,烈炎山脉的风景对她也很有吸引力,但她不想与这人同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