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
“既如此,那你便带着二狗跟我到县里的府衙,咱们请县令主持公道吧!”何田田一甩袖子,丝毫不客气的说道。
不过是村里一些你争我抢的事情,完全还没有达到要县令出面。何田田既然这样说,就更加证实了事情的真相。
赵亭长可呆不住了,他一听何氏要状告到县令那里去。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情也要麻烦县令大人,那还要他这个亭长做什么!
不等赵三开口,赵亭长便从人群中走来说道:“柳氏,二狗平时就在村里欺凌弱小,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要装聋作哑。”
“依我看,你和赵三还是把二狗带回去好好教教。村里又不止一个孩子被二狗欺负了,前几日村尾的二花也受了二狗的欺负来我这告状,那时候我就警告过你了。”
赵亭长一口气说了许多,赵三狠狠的瞪向柳氏,骂骂咧咧道:“好你个臭娘们,老子天天辛辛苦苦的去上工,你在家连两个孩子都教不好。”
“二狗尚且如此,那三毛岂不是也和二狗品行一样了?以后这些事情你再瞒我,休怪我给你撵出去!”
赵三觉得丢不起这个人,一把拉过柳氏和二狗就走了。
何田田看向赵亭长,她谦逊的笑了笑,“多谢赵亭长主持公道,赵亭长心系咱们长丰村的每一位村民,乃是我们村民的大幸。”
论拍马屁,何田田再熟练不过。毕竟她是受过二十一世纪教育的人,这些虚伪的客套话她信手拈来。
赵亭长被夸得老脸一红,说实话他当这个亭长三十多年,还没有哪个人当着大家伙的面直接夸他的。
好话谁都爱听,赵亭长再看向何田田时,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忽然觉得这个何氏不是一般人,即便是被赶出了夫家,也能过好日子。
“哪里哪里,这事本来就是赵二狗的错,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
那些八卦的妇人们一个个都散了,只有那些下了工的男人们还不舍得走。一个个在附近溜达聊天,眼睛时不时的看向站在破庙门口的何田田。
何田田锐利的眼睛在这些男人们身上看了一圈,她非得把晚上偷窥的那双眼睛给揪出来,看看到底是谁!
“你个天杀的,家里这么多活没干,你还在这愣着干啥?”隔壁的王嫂子走了一半才发现自家男人没跟上来。
她气愤的回来找,看到自家男人还在破庙不远处站着,恼的她一肚子火。揪着自家男人的耳朵就往家里拽。
家里的粮食还够吃一段时间,赵灯笼和赵丸子两个小女孩根本吃不了多少。而何田田有了厨娘的活计,又可以在矿里解决吃饭的问题。
热闹结束,何田田便带着两个女儿去后山捡柴。
母女三个人手牵着手朝着后山走去,在路过张寡妇屋后的时候,忽然看见赵三鬼鬼祟祟的闪了进去。
何田田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她叮嘱灯笼和丸子就站在这里等着。自己则是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靠近。
她倒是要看看这赵三有多么混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