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无援。
面包车一溜烟驶离现场,只剩下地上呜咽的男人。
……
他们刚一回家,正要去书房跟池屹回话。
刚走到大门口时,就听见了屋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叫嚷声。
就在他们以为先生遇到了什么不测,正要进去“救驾”,忽然看到了书房门口两个熟悉的身影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夫人。”
“夫人!”
为首的保镖先一步认出了女人身份,立刻恭恭敬敬鞠躬。
身后一众人也立刻跟着低下了头。
主家的事情不多问不多听,这是规矩。
“哥儿几个回来啦!”
简舒兰转身看到他们,倒是大大方方招手:“大晚上的,辛苦你们了,赶紧进去喝口水歇会儿,我跟这臭小子还有账没算呢!你们不用管我,都是自己人,自己照顾自己一下吧!”
“夫人不用了,先生如果没事吩咐,我们就先回去了。”
“先生……”
保镖小心翼翼看向池屹,试图从他的眼神里读取信息。
池屹刚被简舒兰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没心情应付他们,赶紧招手示意他们滚蛋!
保镖头领立刻会意,带着兄弟们急急滚了出去。
他们前脚刚一踏出门,身后简舒兰的骂声就又响了起来。
“池屹!我说你那点儿良心是不是都喂狗了啊!安安多乖巧懂事的一个孩子,你怎么说赶就给人赶出去啊!”
“也就是我当时不在家,不然我肯定当着安安的面儿,好好揍你小子一顿!”
“你之前生着病,都不知道安安为这个家,为你有多劳累,你……”
简舒兰正说得起劲儿,身边池屹忽的开口打断了她:“我知道。”
“你知道?!”简舒兰猛地一愣,满脸疑惑。
“我之前虽然昏迷,但是能感觉到。”
池屹扶着简舒兰坐下,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先消消气。
转身,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你先别着急生气,一把年纪了再气出个好歹来。”
“难不成她刚伺候完你儿子,又要回来伺候你?”
简舒兰自动过滤了他其他的话,只听见了最关键的两个字,“回来”。
她立刻来了精神:“你是说,你还打算让安安回来?”
“本来就不是我赶走的。”池屹头疼,“我不过就是拿出了一份离婚协议给她,又没说不让她在这里住。”
简舒兰原本刚顺了气儿,听了他后半句话,差点又一口气背过去!
要不是她心脏没问题,这会儿都该吃速效救心丸了。
但自己生的儿子,她自己知道。
打小,这小子性子就冷冷的,对谁都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要不是因为他之前谈过恋爱,简舒兰都险些要以为池屹的取向有什么问题了呢!
“你这还不叫赶人家走?!”
简舒兰无语的叹气:“你就差把‘滚出去’三个字贴人家脸上了!”
“算了算了,老大不小的了,还要妈教你谈恋爱,真是的。”
她说着,伸手摘下了手上的玉镯子塞给池屹:“这是你奶奶当年传给我的,是咱们池家一辈一辈传给儿媳妇的,你明天一早就去找安安!把她原封不动的给我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