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军将士倒下了一大片,纵马跟着张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武安国童鞋。
“孙乾利用你等,你家将军就在我陛下之处,难道就不怕他被杀死么。”武安国见到张辽战力如此剽悍,以致麾下的将士一个个全都被张辽斩杀,现在已经杀了二十余名将士了,急忙怒斥吼道。
“将死之辈,休逞口舌之利。待我生擒了你,看你家陛下到底换不换你。”张辽听到武安国戳到痛处,顿时大怒,手中战枪向着武安国像是游龙一般猛刺了过去。
“生擒了我。”武安国顿时怒了,大声的对峙起來,嘴角泛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手中的流星锤大开大合,向着张辽也是奋力死战了起來。
纵马四望,吕布也看到了与甘宁、太史慈、还有陈到对阵的高顺与成廉二人,两方的骑兵也都奋力的对峙起來,轰隆隆的巨响响彻在这战圈之上。
“文远、高顺、成廉。”吕布下意识的就想要拿起手中的方天画戟,向着敌将拼杀过去,但是看到己方兵马被围住的惨状,吕布顿时就不动作了。
要是不战还好,自己还能搬出袁耀來,带着自己麾下的兵马离开,但是若是真的战了,那恐怕,他吕布这次,就有可能真的栽在这里了。退一步讲,就算人沒栽倒这里,那他吕布麾下的兵马,可就必须要回家找妈妈了。
那就是彻底的光杆司令啦啊。吕布犹豫了。
思索片刻,吕布一阵无语,从斜刺里看着自家将帅将旗迎风猎猎,在火光照耀之下,吕布心头一动,驾着胯下赤兔马向着自家帅旗方向冲了过去,奋力冲突,手中方天画戟一路上虽然将袁耀不少小将逼得左支右绌,但是却未曾伤及一条性命。
此时,吕军颓势已经显现了出來,高顺、成廉被甘宁、太史慈还有陈到三人已经逼得无力再战了。
危急时刻,吕布丝毫不敢怠慢,在帅旗之下向着两方大声的吼了出來,声势震天响啊。
“吕布在此,我部兵马立即停战。”
正在一旁奋力厮杀的张辽、高顺等人顿时就懵了,下意识的回过头去望了过去,发现还真的是吕布,不禁喜从心來,然后……继续死战。
开玩笑啊,仗都打到这个地步了,哪里还有停下的可能,只能是突围或者战死,亦或者将对方打死了。
“这这这……”吕布顿时满面索然,这大大的出乎了吕布的意料,吕布虽然知道直接停战这事情做起來肯定很难,但是沒想到,麾下的将士竟然沒有听他的话的。
吕布麾下虽然沒有同意,但另一旁袁耀麾下的将士也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这吕布,不是明明被抓走了么,怎么现在回來了。
“莫非陛下放他的。”徐庶的眉头微皱,再想起刚才吕布大喊的那一句话,顿时就反映了过來。
“陛下他……”有人顿时双目圆瞪,胡思乱想了起來。
“胡说。”就在此时,黄漪驾快马來到,向着徐庶禀报了起來,徐庶捋了捋颌下迎风的短须,默默地点起了头來。
黄漪本就是袁耀派來与徐庶禀报消息的,但是沒有想到,刚刚出來,就听到了喊杀之声,黄漪不得已之下快马加鞭就來了。
夜色苍茫,战事愈加猛烈。这片土地之上杀声震天,火把闪烁,你追我赶,杀的那是一个遍地浮尸啊。
吕布也是醉了,然后目光幽寒的扫视了一下麾下诸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继续下达了命令,“麾下将士听着,立即停战。”然后吕布的身旁,便吹响了鸣金声。
“麾下停战。”就在吕布喊完的时候,徐庶也令麾下兵马鸣金撤退,两军的厮杀,顿时便成了过去式。
浓重的血腥味依旧漂浮在这空中,但却仿佛,刚才从未有事情发生过。
但是即便如此,袁耀的军队也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将吕布的军队几乎给打残了,虽然吕布麾下的并州狼骑与陷阵营都是精锐部众,但是在埋伏之下,并州狼骑的侧翼被袁耀埋伏的剩余骑兵猛击,再加上劫营骑的冲锋,并州狼骑的战力可以说根本就沒有发挥出來,更别说去碾压步卒了。
而陷阵营更是悲惨,这些重甲步卒被袁耀的兵马死死咬住,然后被反咬,然后袁耀部众一路且战且退,看起來像是迟迟不能摆脱纠缠,但是片刻之后,陷阵营的家伙们就知道自己错了,因为他们已经踏入了袁耀所设的陷阱,在漫天飞舞的箭矢之下,一个个全都怂了。
虽然口中叫嚣着“陷阵之地,有死无生”,但是在他们的脸上流露出來的,还是不甘,不过幸好,才不过损失了十数人,两军的对阵就结束了。
“徐别驾,我军受人蛊惑,以致出兵,还望别驾见谅。”吕布拍马向前,到了徐庶身边,向着徐庶抱拳言语了起來,刚才孙乾的蛊惑太夸张了,越说越愤慨,竟然直接将兵马说的出兵了。
“既如此,还望温侯交出此人。”徐庶捋了捋胡须,厉声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