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怕你。
坐在马车上高俅见燕青死死皱着眉头便笑着问道:你在西南那边混得风生水起声势比马帮当年更加浩大怎么这一次就单枪匹马地一个人回来了
大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这里是京城我要带着大队人马回来岂不是让你难做燕青见对面的三个女人都在打量自己连忙缩了缩脑袋再说了我当初收服这些三教九流时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他们怕我也是应当的。我对科举没兴趣又不能像希晏那样征战沙场也就只有在这些事情上多多用心了。
人各有长处他们能做的你不能做你能做的他们未必能够担当强求不得。高俅心知燕青因为当年的事而深恨官场当下便转过了话题你姐姐如今已经正式出家我在城外设法为她造了一座道观你得空了不妨去探望探望她免得她断绝了这人世中最后一丝希望。
燕青神情一震随即微微点了点头:我明白。
转过三四个街角后马车在一户看似普通的店铺前停了下来随即便有伙计将一行人全都迎了进去。穿过几间外头的门面众人方才感到面前豁然开朗四四方方的院子正中建有一座小巧玲珑的假山中间青苔中隐约有水珠渗下四周鸟语不绝正可谓是闹中取静。
大哥你这是
她们一直待在家里。有时也太寂寞了些我听说此地有会说人话的八哥所以寻思着买几只解解闷。高俅随手一招。两个伙计便拿着好几个鸟笼上来巴结喜得伊容和白玲满脸放光。就连原本不在意的英娘在听八哥说了几句人话之后也颇有兴致地凑上去了。
高俅任由三女在那里议论和燕青一一看过四周一串鸟笼中颜色各异叫声不一地雀鸟这才说道:这是京城里刚刚开出来的新营生有财力来这里的大多是官宦家眷或是殷实人家。就这么一只鸟地价钱。寻常百姓至少可以开销三年而他们除了抓鸟的花费只是费些调教功夫你说是不是一本万利
燕青本能地皱起了眉头略一思索便开口问道:大哥你不会说这是你新开地买卖吧
你以为我能把全天下赚钱的营生全都揽了那别人岂不是没法过活了高俅没好气地丢过一个白眼这才朝那厅堂上的匾额一努嘴道那是蔡居安的手笔。
蔡家大衙内燕青脱口而出迸出五个字立刻想到了自己66续续得到的消息。虽然在西南。但是他一直关注着朝中局势什么官员升迁黜降哪家得用哪家失势。不管是高俅想让他知道地还是不想让他知道的他一点都没有漏过。我听说他如今每每伴驾左右颇受宠信没想到敛财的功夫也有一套。
高俅见几个伙计全都围在三女的身边趋奉。周边并无一人不由轻轻冷笑了一声:何止是敛财你知不知道这一处买卖还有别样机关。像我们这样慕名而来买只雀鸟玩耍的不过是小买卖似那等以千金随便挑一只鸟笼带回去的才是大生意。蔡居安的心气高得很他以不学无术的相之子参与编修大典就这还不知足瞒着父亲悄悄在背后里组织自己的班底呢
燕青这才醒悟到高俅今次外出的目地并不单纯脑筋立刻飞快地转动了起来。蔡家和高家的联姻自然是稳定了朝局纵有变故在两个宰相联手打压下不消多时也就平息了但这并不是说两家人就真的能够始终亲密无间。蔡京五十七岁蔡卞四十六岁按照大宋宰执地平均执政年龄来说如果没有大差错蔡京至少还有十几年宰相可以当蔡卞也是一样。两人一个为相一个为枢相正好压住了旁人的最后一道上升空间。
大哥蔡相于此事真的毫不知情若是
你别瞎猜了此事和蔡元长不相干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地方是蔡攸暗地里开的。高俅刚想继续解释突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喧哗连忙止住了话头。正疑惑间只见一个中年微胖地妇人在几个使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其姿色不过中上面上却笼罩着一层盛气。
只见她打量了一眼四周的精致鸟笼便居高临下地说道:这些东西也太俗气了动不动就是镶金嵌玉难道就不懂得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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