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渝州城内的一处民居却是灯火通明一间算不上农宽敞的房间内几个人或坐或立脸上尽是紧张的神色。长久的沉寂之后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提出了质疑。
真的要这么做吗这个赌注实在太大了率先言的是一个相貌忠厚的汉子他朝着主位上的两个长者拱拱手毫不讳言地说道我马帮自草创至今也不知遇到过多少风风雨雨但都挺了过来。我们虽然也是刀口上讨生活但毕竟收获不菲用得着冒这么大的风险行事
五当家话不是这么说富贵险中求这句俗话谁都知道接过话茬的却是陈克韫此时此刻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文尔雅言语间尽显狰狞如今朝廷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西南这边侠以武犯禁倘若朝廷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那么马帮的大好基业又有什么作用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若是真能打下一片江山来弟兄们个个都是开国功臣锦衣玉食不在话下为什么不能搏一搏他年纪虽轻却是子承父业在马帮中的地位反倒高过几个年长者因此丝毫没有顾忌。
没错我们先如今看似风光其实就像头上悬着利剑根本难以安心度日
这几年来川中崛起了多少势力我们又被人暗算过多少次远的不说就说唐门和柳家那群狼心狗肺的家伙在背地里制造了多少麻烦西南这片地盘是兄弟们辛辛苦苦打下来地。我们的人手比他们多好几倍凭什么要让他们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打翻了这群
只不过一小会原本僵硬的气氛就变得火热了起来。究其原因却不过是陈克韫那几句极富煽动力的话。但是座上那两位老者对视一眼心中却都是有数。在马帮的展走过了那么多年头之后少壮派的实力已经无可避免地壮大了起来只看眼下的格局力主谨慎的守成派就远远不及那些新生力量。
老了两人的心中同时转过一个念头双双陷入了沉思。许久。左地那一个才睁开了眼睛神情冷肃地问道陈老三。刚才你既然这么说想必应该找到替罪羊了这种事情不动则已一旦要动就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免得夜长梦多招来杀身之祸
陈克握闻言大喜尽管对方尚未开口答应但这句话无疑是应承了八分。略一沉吟。他便上前两步自信满满地说道:帮主副帮主。此事我早就想过了。对于朝廷来说四川无非是权贵的后花园予取予夺任凭他们说了算所以川中百姓早已苦不堪言。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蜀人却是不容易起来反抗地。所以这突破口还得着落在本地人而且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本地人身上。
说到这里他又把声音刻意压低了下来轻声对房间中的所有人道出了自己精心设计的计刑。一席话说完所有人尽皆色变谁都没有想到这竟是一个牵一而动全身的大局。
另一边唐家堡一间普普通通的客房内。一老一少正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老的干瘪瘦小年轻地则身体壮硕结实正是当初充当了高俅向导的徐老头和徐征。
老爹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打从看到那么多眼花缭乱的事情开始徐征便开始惶恐了起来。他略认识几个字杂七杂八地戏文和说书听得多了杀人灭口这一类事情自然就深深种在了心底。我们看到那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会不会说着说着他已经带着几分哭腔他还没娶媳妇呢哪里曾想这么早死
乌鸦嘴徐老头没好气地斥道他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心里却也一样没底。说这高俅是坏人吧明明是他的护卫救了自己一命一路上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这两人;可要说他是好人吧他却先是贩运刀剑又和乌蛮人打得火热最后竟还和唐门有一腿实在是太诡异了临到最后徐老头还是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他和徐征不过就知道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用不着灭口那么大张旗鼓。
老爹你倒是给一句准话啊徐征见徐老头半天不开腔顿时心急如焚。要不我们偷偷溜出去指不定还会有条活路
你小子胡思乱想什么徐老头终于站了起来重重一烟杆敲在了徐征头上小小年纪就知道想这些没意思的东西要是真有那闲工夫还是考虑考虑将来拿着大笔酬金怎么回家娶媳妇吧
咦老爹你怎么能肯定徐征先是大喜话才说了一半却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咚咚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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