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立刻就找到出口发泄一番。
楚亦凡咬着唇,勉强才忍住了疼和疼痛中那一瞬间如触电般的感觉。
悉索声中,又过了好一会,两人还保持着那么个姿势,没什么进展。楚亦凡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她像风干了的鱼,都快冻成干了。
似乎感觉得到她的不耐和厌烦,沈青澜忽的分开了她的****,以一种羞人的姿势将她定格在了床榻之间。他跻身于她的****,低沉的说了一句:“别怕——”直接撞了进去。
楚亦凡一个没忍住,尖叫了一声:太疼了。可才只短促的半声,就没了下文,沈青澜大手就直接捂在了楚亦凡的嘴上:“别叫——”太吵了。
楚亦凡差点没背过气去。
可这会疼的她浑身都缩成了一团,也顾不得跟沈青澜争辩了,几乎所有的神经都在这疼痛之中打开来。
沈青澜没动,浑身肌肉紧绷,头上微微冒了汗。
他想动也动不了,她太紧了。
上下其手,总算无师自通,让那花径间汁水微漾,可真的进去了才发现远远不够容纳他。如今连三分之一都不到,他是进退维谷。
心里不禁有点挫败,功夫还是远远没到家啊。
不只楚亦凡疼,他也疼。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楚亦凡那里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行动十分艰难。
不只如此,楚亦凡的手指痉挛的攀着他的手臂,指甲深陷进他的肌肤里,疼的她的冷汗和眼泪都滚在了一起。
沈青澜略微动了动,嘶哑着声音道:“放松——”
他一动,楚亦凡如同受了剐刑,更是疼的厉害,不由的咬着唇呜咽道:“你出去,我不要,疼,疼死了”
沈青澜箭在弦上,想退也退不出去,况且他也没打算半途而废,只好半是吓唬半是威胁的道:“你且忍忍,我若出去了,你下次还是一样疼,不是白白受两回罪?”
楚亦凡气的要命。可想想都做到这一步了,这会中途退出去于她也没什么好处,索性豁出去算了。她便气恼的道:“你,你倒是快点——”早死早超生吧。
沈青澜气的直要吐血。她是个女孩儿家,怎么床第之间全无一点矜持和斯文?反倒催促起他来了。
好啊,只要她不怕疼,他怕什么?
沈青澜一咬牙,猛的用力一抽再一进。
楚亦凡撕心裂肺的再度低叫一声。这也实在是太特么的疼了,跟马车从身上碾过,跟要把整个人撕裂了一样。
她无意识的掐着沈青澜,连死的心都有了。
沈青澜如愿的尽数都陷没在楚亦凡那柔软的紧窒中,一种异样的快,感迅速包围了他,由下腹那肿胀的物什一直传到脑仁。
他舒服的直想叹息,可随即一种失控的感觉又叫他神经猛的一紧,也顾不得去体谅楚亦凡初初破瓜的痛楚,便抬高她的****,大开大阖,猛力进出起来。
浑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了一处,滚烫灼人,那种叫人欲生欲死的感觉积聚的越来越多,多到他无可承担,多到他忍无可忍,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沈青澜略有些羞赧的翻x下榻,扯着衣服逃一样奔进了净室。他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常听陈骁英他们几个大肆吹牛说如何如何勇猛,如何如何夜御多女而金枪不倒,到了他这,竟是如此短暂。
直到水都凉了,他才收拾好了心情,勉强拂去脸上的烫意,重新进屋。
楚亦凡拥着被子,蹙着眉头,神情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青澜望她一眼,关切的问:“你怎么样?我叫你的丫头进来?”
楚亦凡抬头瞥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她不习惯这些隐秘之事都假手他人。
沈青澜沉默的着好衣服,一言不发的转身往外就走:她居然不领情!
楚亦凡下意识的叫住他问:“你去哪?”吃干抹净,甩手就走,这就是他的君子之道?
沈青澜回头望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不是你安排的,叫我歇在脂冷屋里吗?”
楚亦凡目瞪口呆,终于知道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自掘坟墓。他从她的床上下来就去爬另一个女人的床?
她气苦的打量着沈青澜那天怒人怨的俊脸,怎么也没法端凝住身份,情不自禁的沉下脸来,道:“国公爷慢走,恕妾身不送。”
沈青澜哼了一声,毫无留恋的出了门。
直到沈青澜不见了踪影,楚亦凡才恨恨的把枕头扔出去,气道:“你这臭伪君子——”他居然真去了。
去吧去吧,以后再也别踏进这屋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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