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楚亦可气的冷笑道:“你这位义兄还真是体贴,对你这个妹妹好的无可挑剔。也难为你,把这外路来的什么王爷当成嫡亲哥哥,对他的话倒是言听计从”
楚亦凡笑道:“话也不是这么说,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安王爷和王妃娘娘对我的确没的说,既是好话,我为什么不听呢?我又不痴又不傻,自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又几斤几两,哪敢高攀什么王爷?更知道谁才是我的嫡亲哥哥”
楚亦可忍无可忍,猛的将枕头丢出来砸向楚亦凡,尖声喝道:“别再炫耀了,李昂又有什么了不起?一个贱女人生的孩子,再称什么安王也不能改变他低贱的出身,再着龙袍他也不是太子。”
安王对她就那么维护?凭什么?她有什么好?
他吩咐不许她乱走,叫她早早离开法因寺,她便走了。可偏生自己没人提醒,才会着了太子李扬的道,如今心怀鬼胎,忐忑不宁,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连个安生觉都睡不成了。
李昂,李昂,都是李昂。这个冷酷无情冷血残忍不解风情的男人。
楚亦凡接住了枕头,放在怀里抱着揉着搓着,笑道:“二姐姐就算生气,也别拿自己的身体作贱。他好不好,与咱们姐妹有什么关系?再亲近,也没有你我之间亲近,若为着外人,把二姐姐气的病重,可叫妹妹怎么安心呢?”
楚亦可喘息了一番,揉着眉心道:“亏你是个明白人,倒显得我多心胸狭獈了。可是我也是为着你好,你记得,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别到时候吃了亏上了当,再到我跟前哭诉来。”
楚亦凡心道:我跟你哭诉得着吗?
可也只是一笑,道:“二姐姐说的极是。”
楚亦可郁闷不已。她的确是受了风寒,却也不至于****日久,始终不好,只不过因为是心病,所以不愿意见人罢了。
重新倒下去,伏在枕上半晌才道:“爹爹最近在忙什么?”
李扬临走前说叫她放心,怎么个放心法?半个多月过去了,他到底有没有一点动静?这件事,他若昧着心思瞒下了,人不知鬼不觉,她也拿他没法,可这亏不就是白吃了吗?
他若只想玩弄她一时,又何必说“你放心”这样的字眼呢?
他若有动静,到底打算怎么办?
楚亦凡慵懒的蜷缩在椅子上,把枕头当成个大抱枕,横在自己膝上,轻快的道:“我不知道。爹娘吩咐我好生照应你,如今竟是连门都不曾出得,外面的情况,一点都不得而知。”
楚亦可见她不似说谎,便白了她一眼,道:“瞧你这没出息劲。”扬声叫雏菊进来。
雏菊这些日子就没见楚亦可说过话,起过身,如今见她叫自己,气色明显好了许多,忙上前行礼,道:“奴婢瞧着姑娘可好多了,有什么吩咐?”
楚亦可问她:“最近爹爹在忙什么?沈夫人是如何来的?”
雏菊看一眼楚亦凡,有些为难。楚亦可道:“有话就说,六妹妹又不是外人。”
雏菊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道:“不是奴婢要避讳着六姑娘,实在是,好些话,奴婢也只是听着风言风语,当不得真。”
楚亦凡还是懒洋洋的道:“二姐姐在病中,闲的发闷,不管什么话,你就拿来当解闷的便罢。”
雏菊得了台阶,这才正正经经的回话:“老爷最近一直在忙,都是跟太子殿下在一块。听说,听说是在商量什么大事”
楚亦可脸有些发烧。不用问,也知道这大事是什么,不想让楚亦凡知道的太多,她出声喝止雏菊:“行了,爹的事,也容你置喙?我这会有些饿了,你去帮我熬些粥来罢。”
楚亦凡等了半晌,眼看着要接近事实了,谁想楚亦可这么一打岔,又白费了一番精神。她有些神色怏怏,便起身道:“二姐姐好好歇了吧。”
楚亦可也是满腹心事,并不留她,只挥挥手,道:“我也没精神,你且去,等闲了再来。”
出了门,绿萝上前,跟着楚亦凡回了内室,左右四顾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奴婢听说,老爷是打算跟太子殿下结亲呢,想把二小姐嫁过去做太子正妃。沈夫人这次来,就是老爷和太太邀请的,想让沈家提出退亲呢”
楚亦凡先时还很平静,待听到后来,不由的手一哆嗦,茶碗茶盖便分了家,唏里哗啦响成一片,水也洒了一身,她却顾不得身上烫,只问绿萝:“退,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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