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你敢紧走吧……”
“这句话,你给我讲了不下几十遍了!”
“我是说,这儿附近经常闹鬼儿,我不希望你一个年轻人死得不明不白!”
“闹鬼,你是说那件白裙子吗?我想这个事情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当年杀害她的凶手!”我目光不移老韩头,直到能看出他内心的震颤。
“我曾经对你讲过,不揪出杀害白裙子女性的凶手,就无法平息她的冤屈,无法平息她的怨气,她就会四处作孽,残害生灵,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所以,我作为一个阴阳先生绝对的是义不容辞责无旁贷的维护正义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老韩头越来越激愤。
“老人家,你千万不要激动,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非常聪明的老人,这么些年来,你把负责白裙子案件的刑警玩弄于股掌之中……,你虽然聪明,到头来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什么意思?”他打断我的话,但并没有影响我讲下去。
“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把我的车给我砸成废铁,如果,你没有砸我的车,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你的车子不是我砸得!”老韩头极力的想撇清自己的关系。
“如果,不是你砸得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车子被砸?”
“刚才不是亲口说的吗?”老韩头极尽的狡辩。
“老韩头,不要再装了,装疯卖傻,能骗过警察,是骗不了我的”
“我为什么要装疯卖傻呢?”老韩头一副很天真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凄凄冷夜,我突然放声大笑,笑得有些凄凉,甚至让老韩头摸不着头脑!
笑过之后,我像是厉鬼附身,我一把揪住老韩头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
“老韩头,我知道你不是当年变态凶案的杀人凶手,但你一定是一个知情者!”
老头在我手中喘着粗气,他没有挣扎,而是十分狡猾的说道:
“那你说说杀人凶手是谁?”
“杀人凶手,就是你的儿子韩志刚!”我说着一把把老韩头摔在地上,只听老韩头‘啊哦’一声摔在地上,但他却又十分顽强的从地上挣扎起来,对着我破口大骂:
“你这畜生,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儿子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呢?你说这种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老韩头极尽的想表现出无辜的气势,但他心底的那份心虚早已写在脸上。
“那么, 我问你,你的儿子可否婚配?”
“没有,我儿子还很年轻呢?”
“都四十多岁了还年轻?在我们农村,这个年龄段的都当爷爷了!可他却这般年纪还尚未婚配”我咄咄逼人的站到老韩头面前,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他残害白裙子女性的时候,也就三十三四岁吧!如狼似虎的年纪!”
“你少在这里侮辱我儿子的清白,如果,我儿子杀人凶手,那么,警察为什么不来抓他呢?”
“我再来问你,为什么你儿子从六年前离家去南方打工之后,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即使是逢年过节!”
‘大男人志在四方,回着穷乡僻地的干什么?”老韩头眼神游离,言辞开始含糊。
“他去南方的时间正好与白裙子女性被害后的时间正好吻合!”
“我说过了,白裙子女人不是我儿子杀得,你为何还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呢?”
“那为何,他会一去南方不回,你为何又要砸我的车,为何又平白无故的失踪两天两夜!”
“我出去走亲戚的!你管得着吗?”
“你根本不是村里的联防队员,你帮助每次车祸的肇事司机跟受害人,不过是求得心安而已,而且,那天在你家里,你喂你老伴吃饭,她为什么不吃,而且大喊大叫,表现的很愤怒,这些年,她没有被你活活气死算是万幸!”
“从你知道我的阴阳先生的身后之后,你为何要一直赶我走,因为你清楚的知道,阴阳先生能替死人说话,所以,你担心,你害怕!”
“我不害怕,不担心……”
“那你为何要把我的车砸到极尽报废呢,因为,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几属你对我仇恨最大,你生怕我揪出你儿子这个变态杀人凶手!你知道是什么把你出卖了吗?是你的锄头跟大镐,如果,你只打碎我的车窗玻璃解气,我根本不会怀疑你,但你把车子砸成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这明显的不是解气,而是报复……”
“我说过了,不是我砸得,不是,我砸得……”老人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可他依然在苦苦强撑!他就像一头发怒的老虎,随时都有可能对我发起攻击!
“那,为什么,那天晚上白裙子会飘到你头上,你为何又会被吓得昏死过去,醒来过后,为何,又要说,我见了鬼了,我就要快死了?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你是不是担心以后,再也不能保护自己的儿子了,心里比谁都清楚,即便警察找不上你爷俩,那白裙子厉鬼也会找上你们爷俩算清这笔账,然后,把你们爷俩碎尸万段的……”
“你这畜生,我给你拼了”老韩头终于抵不住我的狂轰滥炸,他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只匕首,拼了老命的向我刺来!
我飞起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匕首,然后,我补上一脚,把他踹到在地,我从地上拾起匕首逼到趴在地上的老韩头的脖子上说:
“如果,你再坚持一下,败下阵来的就是我了,你之所以会败,是因为你心里有鬼,你心虚,你伪装隐藏的再深又怎样!”我用匕首拍打着老韩头的脸说道:
“我说过,我一定会找到杀人凶手的”
“你快杀了我,杀了我……”
“杀人是犯法的,我为什么要杀你呢?法律会严惩你得”我说话间,老韩头就拎着脖子向匕首上冲撞,我手疾眼快,一把把匕首仍出去很远很远,这冤大头我可不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