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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镇的南边因为临近山脉,所以来往的商人佣兵也多,摊铺小贩更是数不胜数,算得上是这个小镇的商业闹市区,小镇的东边和西边地势平坦,靠近河流,有着许多房屋,是这儿的居住区,至于北边,因为较为偏僻,远离闹市,所以反倒是整个镇子最落后的地带,这里到处搭着一些简陋的茅屋草屋,人口密集,环境更是不如其他区域,所以这里也就是俗称的棚户区。
桑仆带着启扬在镇子里七拐八拐,从那些极为愤怒的人眼下偷偷溜走,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到了这片棚户区,而后桑仆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一间非常不起眼的破旧木屋前,轻轻敲了敲门。
启扬这时才有时间好好观察一下四周的景象,毕竟戴航说过,要想学好为人处世,就是要多问多看。在少年的眼中,这里的道路是凹凸不平的,到处都有一些或浅或深的小水坑,里面蓄满了浑浊的水。
身边的草屋木屋都是很矮的,最高的也只比启扬高了一个头,层层叠叠的堆满了这一小块区域。或许是临近傍晚的原因,路上倒是没有多少行人了,房屋里点起了星星点点的烛火,唯有几个还在外面嬉闹的孩童给这个贫穷的区域带来了一丝生气。
吱呀……
简易的老木门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慢慢的打开了来,一个略显佝偻的身影,举着一盏油灯,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
“又是你啊。”那是一位年纪约有六七十上下的老人,穿着一身打满了补丁的粗糙麻衣,脸上密密麻麻的皱纹似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他的眼睛是混沌的,黑色的眼瞳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眼翳,瞧了半天才看清楚桑仆的模样。
“韩老爷子,好久不见了啊。”桑仆立马把手中的的布包丢到启扬怀里,快步上前扶住了这个老人,笑嘻嘻的问候道。
“是啊,上次你跑来这里骗人应该是三四个月以前了吧?”韩老爷子摇了摇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用自己干枯如柴的手掌拍了拍桑仆的肩膀。
“哪里呀,我那叫做买卖,不是骗人。”桑仆不好意思地挠着头,笑道。
“呵呵。”韩老爷子轻嗤了一声,笑容倒是更浓了。
“这位是?”韩老爷子看着启扬,问道。
“韩爷爷好,我是桑仆大叔的助手,我叫启扬。”未等桑仆说话,启扬就率先开口道,这反倒让桑仆点了点头,赞赏的看了一眼启扬。
“哦,桑仆的助手是吧?”韩老爷子点头道:“那便一起进来吧,外面晚了,有点冷,不要被冻到了。”
“哎。”启扬应了一声,连忙拿起两袋包裹就和两人走了进去,不过也在心里笑了一下,开玩笑,自己一个命痕境界的修炼者,难道也会感冒?
韩老爷子的木屋不算是小,至少在棚户区里算比较大的了,不过跟东西区的那些大屋子没得比。
屋里的摆设也很简略,迎门就是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子,桌子的其中一个脚还用一小块砖头垫住了。对门左边,是一堆锅碗瓢盆,还有一个大水缸,右边则是一个灵台,灵台上挂着一幅青年男子的画像。
“那是我儿子,”韩老爷子见启扬有些好奇的看着那处灵台,张口说道:“六年前就去世了,是死在山脉里面的。”
老人的语气很平淡,听起来全然没有一丝伤心的感觉,但只要盯着他的眼睛,就能看到老人眼中那无法抑制的悲伤。
“抱歉,韩爷爷,让你想起伤心事了。”启扬看到桑仆狠狠剜了自己一眼,立刻明白自己做错事了,当即道歉道。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韩老爷子摇摇手,领着两人走进了木屋后面,那里是一个居室的房间,有两张简易的木床,都收拾得很干净,上面铺好了干爽的被褥。
“因为不知道你这家伙什么时候会跑过来,”韩老爷子一步三晃悠着走到一张床床头,把被子上的一道褶皱轻轻抚平,说道:“所以我干脆每隔两三天就把这被子洗一遍,床铺也整理一次,就等着你来休息呢。”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不但要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着,还要干这种辛苦的家务活,真不知道老人是怎么挺过来的。
“诶,”桑仆叹了口气,说道:“韩老爷子,我都跟你说过好多次了,我一年就来那么几次,每次又只住一晚,只要有个可以睡觉的地方就行了,何必再弄这些被褥呢?”
“那可不行,”韩老爷子摇头,“你每次都给我那么多钱,我当然要好好帮一帮你,反正又不是什么难事,我这把老骨头还是能做的。”
说完,韩老爷子慢慢的扶着墙壁走了出去,还不忘对两人说道:
“我去给你们弄些吃的,你们就先休息一下吧。”
晚饭很快就弄好,这是因为两人是在不忍心让一个老人家做这些琐事,于是也跑去帮一帮手,虽然没有帮到什么,但韩老爷子还是心满意足的笑了。
棚户区的晚饭自然没有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有的,只是几个大白馒头和几碟小菜罢了,不过启扬和桑仆两人倒还是吃的大呼痛快,看着韩老爷子也开心的多吃了几口。
一夜无语。
翌日,启扬早早的就起床了,这时候太阳也只是稍稍的露出了自己的半边脸,剩下的还羞涩的藏在群山之中。
早上的空气很清新,虽然夹杂着一阵潮湿的气息,但启扬还是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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