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陷险境,来不及多想,急匆匆向外走去,刚出了祠堂门口,大概走的急了。
脚下踩了不知什么东西,身子一个趔趄,绊了一跤,却听噗的一声响,身后跟着的粟铁手下应声倒地,胸前涌出大片鲜血。
紧接着又是一声响,左臂一痛,李若雨有过经验,知道有人在向自己射击,慌不择路,就地向外滚去,正在要命的时候,街对面有人喊道“李若雨,趴下,别动,别动!”男人听出是黄依曼的声音,不禁大喜,连忙伏下身体。
只见黄依曼摆了摆手,几名属下循着枪声靠去,可枪手忽然聊无声息,黄依曼又向李若雨招了招手,男人慢慢爬到了对面。“怎么样?受伤了?重吗?”李若雨摇摇头,撸起袖子,只是点擦伤。
见李若雨没事,美妇长出了口气,让男人呆在原地,示意属下向上包抄,不料刚动了几步,枪声又起,这次换个位置,几枪过后,倒下三人,黄依曼知道枪手的目标是李若雨,生死就在顷刻间,猛地向天鸣了几枪,一脚踹开身后的一扇门,拉着李若雨跑了进去,房子的主人正在睡梦中,听见响动开灯来看,美妇不由分说,喊了声警察办案呆着别动,和李若雨经由后门逃了出去,三转两转,来到邻街,听到人声鼎沸,不知从哪冒出大群的人“别让他跑了!没跑远!”
美妇不明就已,低声问“不会是找你吧?”“这有可能”“你可真行!跑吧!”每当有事发生,李若雨总会遇到雨天。
这时的夜空又飘起了雨,黄依曼本想跑到最近的警局,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但一来人生地不熟,二来恰逢深夜,最重要的多年从警的直觉告诉她,那枪手一定就在附近寻找机会,自己之前鸣枪示警,为的就是招来警察,只要能拖上一段时间,危险就能度过。
两人在夜色中不知跑出了多远,再无人声,黄依曼不敢弄出亮光,勉强四周看去,原来是一处小山。沿着小路走了会,有一处灯塔,原来这里是处废掉的采石场,到处是不知什么时代挖出的坑洞。黄依曼挑了个较大的溶洞跟李若雨钻了进去,总算喘了口气,美妇拿着手枪,对着洞口,只要那枪手露头,近距离射杀把握很大。
两人尽力压抑着呼吸,不敢发出声响,忽然美妇似乎觉得远处有人影闪动,不由紧张,身子本能向后躲去,这溶洞虽说不小,可外高内矮,也就够两人直立。
这一躲恰好躲到了李若雨怀里,黄依曼如遭蛇咬,身体僵直,忽觉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飘进鼻内,心道这男人还喷了香水?
鄙夷间香气渐浓,一发不可收拾,更觉察到一根庞然大物顶在丰臀后,蠢蠢欲动,不消说,定是自己见过的那根东西,黄依曼双颊发烫,身子渐软,想要挣扎,可那香气竟似奇妙无比,引得欲念大作,双腿间麻痒不已。
正恍惚不定,美妇丰隆的胸前已多了只手。李若雨的欲望从来不受控制,尤其遇到的还是黄蓉的小姑,黄依曼这样的美人,虽然不知道这香气到底为什么又跑了出来,但美人在侧,难道还放过不成?二人的衣物早被雨淋透,虽目不能视。
但隔着薄薄衣料更有番别样滋味,男人握住了美妇一颗硕大坚挺的大奶子,果真名不虚传,平生肏过的美人只有黄蓉稳胜一筹,与苏氏姐妹不相上下,软中带硬,极具弹性。
李若雨情不自禁吻向美妇颈后,黄依曼昏昏沉沉,直觉此事极为不妥,可欲念奔腾,从来未尝被满足的美肉似乎不能自已,握着枪的右手不住颤抖,而左手不知不觉摸到了身后,按到了巨龙之上。
这一按犹如火上浇油,李若雨顺势摸进了美妇衣内,大奶子滑嫩挺拔,乳尖细小,几番揉搓,黄依曼身子一软,带着男人向下倒去,两人成了叠罗汉。
李若雨压着身下丰满的美妇,被香气带起的欲火更加炽热,谁也未曾注意,一粒红点开始在藏身之外闪动。
香港也在下雨,覃辉连续过了几遍脑海中的数字,华艺得到胡兆明的融资,再加上原有的现金流,应该足以应付花雨在市场上的攻势,即使败了。
也大可以在崩盘之际分一杯羮。花雨做大对业内的任何人都不是好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即使对吴氏兄弟一向反感。跟李若雨的赌约则是另一层面的事。
当初许如云输给黄蓉,成了覃辉极大的心病,没人可以欺侮许如云,任何人都不能,因为许如云代表了覃辉的一切,男人合上双眼,许如云那颠倒众生的姿容似乎就在眼前,思念化作欲望,粗大的肉棍不由更加壮硕,顶得跨坐腰间的女子淫声连连,那女子香汗淋漓,前挺后摆,风情无限,几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