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欣怡紧咬着嘴唇,想叫却又不敢,只好低声喘息,巨龙斜着向上猛插着蜜穴,每下几乎都顶在花芯上,那种硕大绝伦,带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美妇渐渐抵挡不住,双手搂着男人颈项,双腿盘在了男人腰间,李若雨托着傅欣怡的肥臀。
看着美妇欲仙欲死的媚态,心里大是畅快,就是时间地点不大合适,不能尽情享受这美人,须得速战速决才是,当下腰间用力,也不抽chā,龙头死死抵住花蕊,磨了起来。
美妇被插,本就舒服的够呛,哪经得起这般,片刻就头晕眼花,恨恨的喘道“唔坏蛋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了。”
李若雨却没空理她,只是专心在美穴里翻江倒海,美妇挂在男人身上,悠来荡去,杏眼朦胧,淫液越流越多,眼看便要丢了,忽听张岩在楼下喊道“妈,妈,你订的餐送到了。”
傅欣怡正在浪尖上,哪里肯下楼,只盼泄个痛快,李若雨猛顶了几下,美妇花容失色,小穴收缩,刚待要泄,楼下又喊了起来,还是儿子张岩重复了一遍。
傅欣怡又恼又恨,心里把送餐的骂了几十遍,又怕儿子上来找,只好万分不舍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整理下衣服,晕红着脸,扭着丰臀,下楼去了。
李若雨不过是热身而已,可也无可奈何,心道呆会定要找机会好好肏上一次,穿上衣服,也下了楼。美妇把送餐的伙计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损了几句,弄得伙计莫名其妙,悻悻去了。
这时牌局也已结束,张树凯拉着李若雨客套了几句,落了座,取出两瓶茅台,说道“李先生,我虚长几岁,便讨个便宜,叫您声老弟,您对欣怡这么照顾,实在是万分感谢,今天相逢,特意定了点北京菜,搞了两瓶陈年的酒,可要多喝几杯。
您年轻有为,不可限量,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李若雨笑着说“哪里,傅姐是我公司的人,我得叫您声姐夫,照顾什么的可谈不上,傅姐可是举国闻名的美女,姐夫您真是好福气。”
张树凯甚是高兴,开了酒拉着男人畅饮起来,傅欣怡也不拦阻,自己却滴酒未动。那两位张树凯的朋友也是满口奉承,说些生意上的话,不外乎什么要在上海大展拳脚之类的,李若雨顺水推舟,只捡好听的说,不知不觉,三个钟头过去了,张树凯和两位朋友连同儿子张岩都已酒意深深。用过了餐,张树凯兴致甚高,见天色还早。
不过下午,牌瘾却又犯了,大概是要享受下豪宅的好处,便在别墅前面的小花园里支上了桌子,定要李若雨玩上几圈,男人见这几人都已醉了。
还如此好赌,本不愿纠缠,可实在推不掉,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心道若不是你有个漂亮老婆老子他妈的认识你是谁?
傅欣怡给几人倒了茶便回房间收拾,张岩也喝了不少,见长辈们赌钱就坐在旁边看热闹,午后的微风轻轻吹着,十分舒坦。打了几圈,李若雨便输了一万多块,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溜去找美妇再续云雨。
恰好男人坐的位置正对着别墅客厅的窗户,透过磨砂玻璃窗见傅欣怡在窗子附近上下起伏,窗台刚好遮住了下半身。“姐夫,傅姐在做什么?”男人有些好奇。张树凯看了一眼“哦,是在弄那什劳子骑马机吧。”
李若雨这才想起那日在商场遇见傅欣怡时的戏言,又玩了几把,男人推说酒意上涌,有些头晕,想歇一会,掏了些现金递给旁边的张岩,笑着说“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男孩大喜,李若雨走进了别墅。张岩坐上去手气甚旺,一圈下来倒还赢了,张树凯有些埋怨“儿子,你可别替李总省钱。”边上他的一个朋友醉眼朦胧接话道“张哥,嫂子弄这骑马机可别累着,你看她上上下下可够快的,别闪了腰。”
张树凯有些不耐烦“她那是为了拍戏,顺带着保持身材,打牌打牌!”“嫂子的身材,啧啧,四十来岁了还保持得跟大姑娘一样,张哥你真走运。”
那人艳羡道。张树凯不禁微微得意“小孩子在你别乱说话,你嫂子当年演的可是万里挑一的妲己。哎呦,自摸了,哈哈。”他却不知,自己的美艳老婆现在骑的可不是刚才的骑马机。
而是李若雨那万里也挑不出来一的巨龙,原来李若雨进了客厅,见傅欣怡正在骑马机上起起伏伏,欲念大炽。
美妇下了骑马机问男人怎么了,李若雨把美妇拉到怀里,低声坏笑道“姐姐,你看还记得那天你说的,今日我可来了,那你敢不敢骑?”
傅欣怡在吃饭前本就弄了个不上不下,见男人这般说,看了看院子里还在打牌的丈夫,昂然说道“有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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