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砚州一回家,看着大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眼皮猛地一跳。
“砚州回来了啊。”说话之人正是海市市医院的院长魏全,“之前我说要找你们父子仨来喝酒,要是你今天不在我就只能和言礼一个人喝了。”
何均良一笑,“言礼他一个小孩子哪喝得过你这个老酒鬼。”
何言礼也跟着附和,“是啊,魏叔叔好不容易来一趟肯定得让您喝得尽兴,还好哥你回来了。”
兄弟俩经过上次的事情虽说有一点小摩擦,但说到底是血浓于水,没过两天也就当无事发生了。
李芳钰从厨房出来,“魏全,今天家里的阿姨放假了,我这也好久没做过菜了味道要是不好还请见谅啊。”
魏全忙摆手,“那怎么会呢,能吃到嫂子亲手做的菜,那可是我的福气。”
你来我往吹捧了一番后,几人坐上了桌。
何言礼作为做小辈,给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倒了一杯酒。
“魏叔叔,我先敬您。”
话落,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哟,言礼还是有两下子的啊。”魏全也端起酒杯,“那我也一口闷了。”
何言礼开了个头,几人的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好几轮后,他的脸上已显醉态。
几人从社会聊到政治,最后话题的回归点还是落到了家庭上。
“当年砚州出生还没三个月,小丰就出生了。”何均良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孩子都要有孩子了,你也是要当爷爷的人了。”
“咳,我看砚州也快了,这两年把婚一结,生孩子那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李芳钰叹了口气,“他现在连个影都没有呢,哪还指望得上孩子的事。”
“怎么会呢,我看上次砚州带去我们院的那个女孩子不就挺好的?”由于酒精作祟,魏全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人长得那么漂亮,和砚州站一起那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听到这句话,何砚州顿时警铃大作,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正要端起酒杯阻止魏全继续说下去,却没想到何均良先一步问出了口。
“是吗?是个什么样的女生?”
虽然是笑着问的,但何均良那双眼里全然没有一丝笑意。
“是砚州的下属吧,姓景好像。”魏全打了个酒嗝,说起话来黏黏糊糊的,“就是前几时报道火灾那个记者,那真人长得漂亮多了。”
何均良后面说了什么话,何砚州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了。
他能感觉到身旁何言礼的视线,但却不敢转头去看他。接下来的时间就像被判处了死刑的前一夜,煎熬至极。
终于到了晚饭结束,何言礼借口头晕回到了卧室,而何砚州则留下帮着李芳钰一起洗碗。
“你和那个女记者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关系。”何砚州强装镇定,“就是她的家人当时出了点状况,我帮她了一下。”
水流声充当着气氛的调和剂,而下一刻,李芳钰伸手关掉了它。
厨房里,静得只有母子俩的气息。
“砚州,你是我儿子,天底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其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真的没什么。”何砚州知道,自己的回答最终都会通过李芳钰传到父亲的耳朵里,“只是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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