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绝不手软。
小曹爱卿,每次朕同你聊完,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分,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的影子,所以才对你格外的亲切,也格外的宽宥,不过你也从没有让朕失望过。
不论是上马打仗,还是下马治民,做的都很不错,当然,年轻人嘛,总会有行差踏错的地方,但是还可以改。
可是,你看看,今晚这些人,哪个不是说深受皇恩,萌妻荫子,与国同休,可是他们还不满足,挑唆皇家骨肉相残,真是罪不容赦,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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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听完掏心窝子的话,就得有付出,看在皇后和荣妃的份上吧。
就说道:“圣上,微臣以为,虽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皇家的的颜面,还是要顾及的,尤其是在刚改年号不久。
虽然他们为了一己私欲,置大宋发展于不顾,但是臣以为主要罪责不在他们,是在与他们身边的人,为了自己的野望,挑拨离间,算计皇室。
所以,臣请轻罚宗室,重罚挑起事端之人。”
赵炅不置可否,突然问道:“小曹爱卿,你看朕这几个儿子当中,谁最适合继承朕的志向?”
又是一个送人头的题目。
不过之前已经问过一次了,这次就驾轻就熟了。
“圣上,臣不敢评论诸位王爷,但是臣知道大宋离不开圣上。”
说着,又是一个大礼。
接着说道:“圣上,您为大宋定下的宏威计划和目标,非圣上不能完成,臣请圣上不要因为些乱臣贼子,而放弃了这些想法。
臣不能接受,朝中上下也不能接受,就是天下臣民,更不能接受。
请圣上再为大宋奋斗五十年吧。”
赵炅笑着说道:“你学点好的吧,拍马屁的功夫太差了,这个你以后多向赵相学学,他是行家,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宣诸位相公,垂拱殿议事。”
内侍赶紧去通传,不一会,薛居正就带着几人,鱼贯而入。
用时远远低于平时,细节的把控上,超乎一般,不愧都是高人啊。
分别行礼之后。
薛居正说道:“圣上,臣等救驾不力,请圣上责罚。”
说着,其余几人,包括曹龙象在内,又是行了一遍大礼。
赵炅说道:“行了,都起来吧,薛相你说说这个事情,如何处理?”
薛居正说道:“圣上,臣以为,要严惩,如今大宋天下太平,人人有饭吃,有衣穿,生活富足,更应该勤修德行。
而秦王身为皇室,不思为国为民,为一己私欲,行不轨之事,请圣上下诏专案审理,自有律法定夺。
而从者卢多逊、齐浩等人,此等贼人,多受朝廷恩典,不思报效朝廷,反倒生起叛逆之心,应当明正典刑,以彰律法。”
赵炅说道:“其他,诸位相公,有何高见。”
沈伦说道:“臣参御史中丞齐牧,御史台院有监查朝堂百官的责任,而如今出现此等谋逆大案,其罪责难逃。
还有此人,身为台长,知法犯法,造谣生事,有辱皇室,臣请圣上罚之。
另外,薛相之言,老成谋国,臣以为将此事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不可大肆株连,毕竟大宋各种新规,颁布在即,稳妥一些的好。”
赵普跟着说道:“太祖有言,不得杀士大夫,臣以为在在量刑上,应该一视同仁,但其聚兵造反,罪不容赦,请圣上圣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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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群老狐狸,把赵炅的心思猜的透透的,出的主意,基本上也是他想听的,这可把曹龙象看的目瞪口呆,真是让自己重新认识了,官场的险恶,刷新了三观。
有点纳闷的是,沈伦居然参奏了齐牧,也不知道是不是顾千帆的搞的事情。
这种时候,曹龙象是有旁听的权利,不经点名是不能说话的。
真是精彩啊。
赵炅说道:“既如此,朕就指定李昉、扈蒙、崔仁冀、滕中正几人,审理此案,御史中丞齐牧不思进取,造谣生事,祸国殃民,与秦王案,并案审理。”
赵炅和几个宰相又说了一下其他事情,眼看都后半夜了。
这时内侍禀告,太医院院正有要事急奏,事关卫王和许王。
赵炅赶紧宣了进来。
院正说道:“禀告圣上,微臣罪该万死,卫王和许王的伤势是稳住了,但是卫王受伤之处压重,恐怕日后房事不谐,而许王伤及肺部,日后会有后遗之症。”
赵炅惊得的赶紧站起了起来,本来很开心的为儿子继承皇位铺平了道路,但是现在一下就折进去了两个儿子。
“可有补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