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好好呆着,过了明晚就能把你送到地方了。”
拜了一会后,金涛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
看到乔榆依旧呆呆愣愣的站着不动后,他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走了一晚上的夜路,此时的金涛又累又困。
他靠着墙壁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阵冷风从外面袭来,吹得金涛一阵机灵。
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耳畔轻轻响起。
“别睡了,有人来了。”
金涛顿时睡意全无,浑身汗毛炸立。
义庄里除了他哪里还有活人?
“刚刚是你在说话?”
他惊坐起来,恐惧的看着额头还贴着黄符的乔榆。
就算是最凶的黑煞也不会开口说话吧?这具喜神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寂静的义庄让金涛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感觉自己都快吓尿了。
“定身符?这手法,你和顾修轩是什么关系?”
尖锐沙哑的声音从义庄门外响起,将金涛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压了回去。
一个瘦的只剩一副骨架的小老头走了进来,手里握着烟杆,啪嗒啪嗒的抽着。
一双眼睛不停地在金涛身上打量着,老头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青年。
青年的肩膀上扛着一口暗红色雕刻着奇异花纹的棺材。
金涛:“顾修轩是我师傅,您是?抬棺匠?”
“桀桀桀,顾修轩的徒弟还有几分眼力见儿嘛。”
老头笑声尖锐,听起来仿佛喉咙里藏了把沙子。
“你师父呢?”
金涛:“我师傅他有事出去了,等下就回来!”
“哦?”
老头的眼里闪过一丝异芒,他走向前,用烟杆子在乔榆的身上敲了敲。
“死而不腐,尚有余温,肉身还保留着弹性。”
老头又伸手在乔榆的胸膛上不停摸索着。
乔榆:“……”
“这具尸体应该刚死不久?”老头朝着金涛问道。
“前辈!不能对喜神不敬的,万一冲撞了喜神,后果不堪设想!”
金涛看见老头的冒犯举动,冲上去就想阻止。
咚!
老头身后的青年将那口棺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紧接着抽出一根黑漆漆的东西,吓得金涛顿住了脚步。
“哼!什么喜神?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对他不敬又能有什么后果?”
“也只有你们这些赶尸人才会把尸体称作什么喜神,他如果敢闹祟,我冯力这哭丧棒也不是吃素的!”
冯力说罢,狠狠的挥了一下手中的哭丧棒,发出一阵闷响。
金涛这才看清冯力手中那黑漆漆的哭丧棒,竟然是由生铁铸造而成。
这要是被抽上一棒子,别说尸体了,活人都得被抽掉半条命。
“你们……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们这么做是对喜神的大不敬!”
金涛有些无力的辩驳着,师傅领他进门的第一天,就告诫过他。
赶尸人的第一禁忌,就是千万不能冲撞了喜神。
可是如今师傅不在,实力弱小的金涛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头对着喜神肆意妄为。
“这小伙长得倒是十分俊秀!如果卖去大户人家,给不幸早逝的富家小姐配个阴婚,定然能有个好价钱!”
看着乔榆棱角分明的脸庞,老头的眼中露出一抹贪婪之色。
“冯力,把这具尸体带走!”<script type="fe06637571575f38a441e1f9-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