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个人又是一顿瞎扯,也没扯出个所以然来。
邓禹倒是把这事记在了心里,虽然他不管当地地方民生经济,但说到底也是他的学生。但眼下也没个眉目,各种可能性太多,还是得等等看。话说这小子也是,不来见见自己这个座师。还真是透着奇怪。
邓禹哪里知道,他的案首已经成为沈家赘婿了。沈家是江州土皇帝不假,但不至于什么事情全城人都知道,尤其这件事情办的极为仓促和简单。
本来事情总归会传出来的,毕竟招个赘婿就是为绝了皇帝的心思,不传出来怎么达到目的?可还没等传出来,皇帝就驾崩了,沈家还传这消息做什么?自己还嫌不够丢人?
所以能知道的人极为有限。再加上后来皇帝驾崩,国家大事很快就淹没了八卦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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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新月居。
病倒多日的陆瑾总算是彻底醒了过来。
喉咙发干,脑袋昏沉,屁股生疼,但至少命还在。
这几天他总是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都是上清县的家,自己对那地方一无所知,却能在梦里梦出来,也是奇怪。醒来后却又记不住任何细节。
屋子里空无一人,自己侧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过去了多久,谁又在照顾自己。
陆瑾就这么静静地侧躺着,看着屋子心里一片平静。
这沈家是不能再待了,惹不起。
可问题是两眼一抹黑,能去哪里呢?
眼下自己虽然醒了,但伤还没有完全好,还是应该慎重。最重要的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事情,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姑爷,你醒了?”进门看到陆瑾醒过来的丫鬟彩云惊喜道。
“刚醒过来一会儿。”陆瑾说话声音嘶哑。
“哎呀,姑爷,你可吓死我们了。”彩云放下手里的水盆,紧忙来看陆瑾。
“没事了,我这不好好的么。”
“好什么啊,他们也太狠了,浑身都是血。”彩云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眼泪跟金豆子一样掉个不停。
陆瑾:“……”。
能说什么啊,自己命溅呗!
“姑爷一个读书人,他们也下得去手……”彩云给陆瑾抱着不平。
“我没事,皮糙肉厚的。倒是辛苦你了……”陆瑾有些难为情,自己这几天动不能动,人又昏迷着,定是累着了这丫头。
“姑爷别说这样的话,奴婢伺候姑爷本来就是应当应份的。”
“那个彩云,我想上茅房。”刚才陆瑾就想去,可一动就疼的不行,又使不上力气。只能再辛苦这丫头了。也不知道以后如何,不行就问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走。
“好,啊?”彩云唰的脸红了,懵了一下转身就噔噔噔的跑了。
陆瑾:“???”。
我就想上个厕所啊,昏迷的时候行,现在不行了?
还是得靠自己啊。
没办法,陆瑾只好忍着疼痛半趴在床上先把腿放下来,然后手扶着床沿再站起来。
就几个简单的动作,等陆瑾站起来的时候已经一头的汗,双腿打摆子。
吁了一口浊气就挪着脚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