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郝美玲深深点头。
温慧看着高源,目光有些怔忡。
……
那对夫妇抱着新生儿千恩万谢地走了。
温慧也带着小胖子回去了,因为正好有一辆去紫乡的牲口车,是高源去找的,说正好碰上了人家要去紫乡。
“温老师,你不开心吗?”车上,小胖子见温慧一言不发,有些出神。
温慧摇摇头:“没有啊。”
小胖子问:“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温慧往后看了一眼,说:“我只是好奇他心里究竟装着什么。”
“啊?”以小胖子的小学学历,根本听不懂这样的话。
……
脐风患儿在三天后,再次发生轻微抽搐,孩子父母又送到高源这里。高源继续用十三蘸,抽搐止,开药继续服用,而后逐渐康复。
郝美玲在采访完霍乡的卫生员,深入了解高源的作为之后,她记了一大篇内容,写完了整篇稿子,她也要走了。
高源陪着她去了县城。
车站。
郝美玲对高源说:“高源大夫,我很希望能把你的事情报道出来,但我不确定能不能做到。”
高源沉默着挤了挤笑容。
郝美玲看着高源,她心里很清楚这报道对高源的意义,她道:“我会尽力的。”
“没关系。”高源道。
郝美玲认真地说道:“作为记者,我会如实地报道我看到的听到的一切。作为朋友,我很希望能把你的理想和事迹告诉全世界。作为人民,我很庆幸国家有你。”
高源怔怔看着郝美玲。
郝美玲大方地朝着高源伸出手:“希望有一天,你能清白地站在阳光下。很高兴能够采访你,很高兴认识你,高源同志。”
高源也朝着郝美玲伸出手。
两人相握,郝美玲离去。
记者走了,王汉章才后知后觉地跑过来,他不禁多番埋怨高源,又担心会不会报道出去不好的东西,又多次询问高源,始终难以放心。
高源去看了严枝的情况,发现严枝有些泌尿感染。高源就在原来的方子里面去掉了陈皮,换上了一两珍珠草。同时让沉丛云每日给严枝针灸合谷、丰隆、足三里等穴配合治疗。
后,严枝出现感冒,西医加用抗生素。高源稍易其方。
一月后,严枝症状好转,吞咽和呼吸较顺利,但寐差多梦,舌质澹胖,苔浊,脉弦细。心肺未见明显异常,血压降到120/80。高源更改原方,去桑螵蛸,加紫河车温肾养精,夜交藤和素馨花舒肝养心安神。
一月后,严枝恶寒半日,呈阵发性,手指、双下臂和双下肢小腿处麻木,双下肢乏力,大便质稀烂,量中,日一行,舌澹红,寸脉浮,迟脉弱。
高源去会诊,认为重症肌无力是虚损病,病人易感受外邪,所以寸脉浮,微有外感,迟脉弱,是肾虚,所以要祛除外感为先。
高源易方。
三剂后,外感愈,再更方,以加强补肾为治。
……
两月了,始终不见郝美玲的报道。
高源不再等了,忙完之后,便对王汉章打了招呼。
“你又要去市医院?”王汉章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