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乖巧地停在云清月的手背,云清月挥动另一只手,散落出少许淡黄色的颗粒,鸟儿一颗颗吃着。
“你在干什么!”妾妃恼怒,朝着云清月大喊:“你在下蛊吗?要毒害我的鸟!”三人错愕,这是什么妖术!
鸟儿吃了几口,欢快地鸣叫。云清月抚摸着它的羽毛,缓缓道来:“我是看你的鸟儿跟着你受罪,帮它渡劫呢,它身体看起来不太好,就给它吃了服药。”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云清月在搞什么鬼。
“你,你还会开药呢!”妾妃叉着腰,横眉瞪眼:“被关禁闭还不老实,在这装神弄鬼的,还不快把鸟儿还给我!”
听完这话,云清月眯着眼,有些不悦,松开手把鸟儿放飞回去:“不识好人心,那我这就还给你吧。”
鸟儿好不容易飞回去,突然撅着屁股噗噗噗几下....
“这什么东西啊?”妾妃盯着自己袖子上深黄色的斑斑点点,凑近闻了闻:“呀!臭死了!”
说着,另外两个妾妃后退了两步,怕殃及池鱼。
云清月已然笑的前仰后翻的,靠在窗棂边:“那可不,鸟屎不臭难道还是香的啊?你以为是燕窝,燕子的口水倒是价值千金呢!”
楼阁下炸开了锅,场面忽然变成了鸟儿跟着三人盘旋地飞,边飞边噗噗噗,三人尖叫乱作一团,你追我赶。
“刚才就说了,它身子不适,看样子是近来肠道不顺,我就给它疏通了一下。”云清月悠哉地调侃道:
“不是要我还给你吗?不谢谢我还要咒骂我,这算哪门子世道?”
话音刚落,妾妃逃窜,边跑边喊着:“难怪太子不喜欢你!难怪你没爹没娘了被灭国!你就是个没礼数的贱蹄子!”
声音回荡在院落里,云清月没打算继续看戏,刚回过头就听见——“殿下,救命啊!这鸟在天上狂拉!偏偏追着妾身拉!”
听到这话,云清月意识到——慕君泽来了!
云清月又探出脑袋,还没看到人,就听到浑厚略有些惊愕的男声:“别过来!停那!”
画面异常有冲突感,今日一席暗红色衣袍的太子在腰际系着黑色腰带,手里还握着宝剑,看样子是刚练完功回来。
眉宇都拧成麻花了,脸上写满了惊慌,咬牙切齿的样子甚是搞笑。
一滴,两滴,三滴...慕君泽完美成为鸟儿追逐的新目标,只不过停在了慕君泽身上释放了最后的一点....鸟儿扑腾着翅膀,乖巧地回到笼子里。
云清月托着腮,看着这一切,心里莫名舒坦。
“殿,殿下....”妾妃小心翼翼指着慕君泽的肩头:“您,您被这鸟拉了一身....”
紧捏成拳的手发出“嘎嘣”的声音,似骨骼间碰撞,再看看那英气的俊脸,冷然的眸子里燃着怒火。
“到底在干什么?”慕君泽杀气逼人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面前三人,看到妾妃手里的笼子,以及笼子里乖巧回来的鸟。
他甚至认为这是府里第二个云清月了,想着法引起他的注意,不惜用这种手段。
“太子殿下,恕罪,这和妾身们没有关系!”一个妾妃忙跪在地上:“是太子妃!她会妖术!让这鸟儿狂拉,然后就只冲您来了!”
慕君泽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云清月那病歪歪的样子,能多活几年就不错了,还能会什么妖术?
“她若会妖术,第一时间就给自己治好了,还能干出这些事?”慕君泽虽然不喜欢云清月,但还是很了解这个身体孱弱的女人。
此时,提着鸟笼的妾室有些发愣,慕君泽再次盯着鸟笼:“这鸟自己飞回去的,你训练的还不错。”
听完这话,妾妃垂着头,扔下鸟笼:“不不不,这,这和妾身没关系!它自己就这样回来的。”
另外两个妾妃指着云清月道:“千真万确,刚才太子妃施了妖术,让这鸟追着妾身们跑,同时同时....在天空....”
声音越来越小,二人启齿难言,没敢继续说。
面对杀气逼人的慕君泽,柳溪慌了神,忙拉着云清月的胳膊,眼神里写满了恐惧——太子又生气了,这得继续关多久啊....
“呀,三位妹妹在说什么呀?”云清月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眼:“真是对不起呀,殃及池鱼了!我好心好意给鸟儿治病来着,
谁知道三位妹妹心胸狭隘不说,还咒骂臣妾,这下好了还弄脏了太子的衣裳,臣妾也不知道她俩是这脾气啊。”
这话说完,云清月心里都吐了一次了——绿茶,太绿茶了!绿到自己想给自己一个大逼斗!
“你!明明是你让这鸟狂拉的!”妾妃提着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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