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榻米足够大,但六个人都挤在一起,像是鹌鹑一样。
秦桑一进来,六个人又往一起挤了挤,望向她的眼神充满恐惧和茫然。
秦桑淡着一张脸,先用东夷语喊了一遍:“雅子,带她们去洗澡,洗干净了再带回来!不洗干净没办法验证我的药。”
接着又小声用陆东听得懂的大昊话给陆东翻译了一遍。
“禾子,你去给她们拿干净的白衣服!”
然后又是对月娟翻译一遍。
陆东和月娟赶紧按她的吩咐办事。
六只小鹌鹑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还会说大昊话?
秦桑面无表情地警告她们:“如果不想死得更惨,就闭上你们的嘴,别乱说话。”
因为前面留下了太恶劣的印象,她的警告果然奏效,六只小鹌鹑瑟瑟发抖,大气儿也不敢出了。
很快,陆东带着她们洗了澡,月娟拿了干净的白衣服给她们穿上,又领着回来了。
秦桑取出了她的银针,又开始新一轮的疼痛攻击。
她扎的都是她们的痛感神经,会让她们感觉到剧痛而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其实却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1】 【6】 【6】 【小】 【说】
陆东和月娟不知道其中玄机,都心有不忍。
但没办法,不是如此,救不了她们。
一轮施针完毕,女孩子们的嘶喊声从响彻村落到渐渐小了,秦桑收起银针,又从药箱里拿了药丸子出来,让陆东和月娟喂给她们吃。
陆东也没问什么药,因为她印象里秦桑的药都是救人的。
结果,这些药经由她的手喂给六名可怜的小鹌鹑后,小鹌鹑们直接亢奋了,排着队跑到院子里又唱又跳。
陆东懵逼了。
月娟追着她们,一个个往屋里拖,然而回到屋里的女孩子依旧又歌又舞。
陆东压低着声音:“你对她们做了什么?那药是不是有问题?!”
“就是含一点点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药,不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的。为了活命,这是必须的。”
“你就不能跟她们说出实情,让她们配合你演演戏就成?药毕竟不能乱吃!”
“演戏?穿帮怎么办?大家跟着一起陪葬?我赌不起,劝你也别赌,连累自己事小,连累了所有人,这世界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
陆东被她说的一句话都没了。
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
秦桑沉默了一瞬,还是心软地解释了一句:“放心,我有度,不会给她们身体造成不可逆伤害的。”
陆东抿着嘴角,没吱声。
她知道,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也不能再强求秦桑什么。
傍晚,女孩子们终于唱不动跳不动了,月娟像赶羊似的,将她们都赶回屋里,给了她们饭菜。
因为秦桑有言在先,要好好养着她们,所以饭菜也不是差劲到无法下咽,糙米饭和蔬菜汤,好歹是可以糊口的。
秦桑在饭里下了安神药。
月娟看着她们吃完了饭,饭后不久,这些女孩子就沉沉入睡。
对于她们来说,这漫长又短暂的夜,也算是短暂的解脱吧。
秦桑和陆东月娟回到了豪华的主院,正好高桥信一也回来了,秦桑头疼得很。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应付男人,而且是这么危险这么野兽的男人。
月娟发挥她会伺候人的特长,沏了茶端上来,秦桑怕她动作上露馅儿,亲自倒给高桥信一喝。
“高桥君,我今天试了针灸和药物,所学颇多,多谢高桥君提供的便利环境。啊,对了,高桥君,您忙了一天累了吧?我给您针灸一下,解解乏好不好?”
高桥信一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那些女人满地打滚的情形,身体一哆嗦,“不,还是不用了。”
怕秦桑娇嫩的心受到伤害,他又解释了一句:“我不是很累,不用麻烦美智子了。”
秦桑不死心:“不是很累吗?我瞧着高桥君脸色不太好呢。高桥君是不是怕我手法不精啊?高桥君不用怕,我虽然说没有我祖父手法精妙,但在北海道也算是个名医了呢。”
高桥信一脸皮抽笑了一下,“我信美智子是位名医,美智子起死回生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军中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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