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男子擦了一把额头的上的冷汗,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还好,总算这些钥匙里是有一把能打开这个门锁的。”
男人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转身的同时,又说道:“好了,你应该可以离开了,这里是...”
话说到一半,男人突然愣住了,他盯着眼前正拿枪对着自己脑袋的汉森,有些惊恐地问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汉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眯着眼冷冷地反问道:“说!门后面是什么情况?”
“没...没有什么情况啊!”
“是吗?那我刚才连问了你三遍,你为什么不回答?还有,既然什么情况都没有,你紧张个什么呢?嗯?”
汉森透露出的浓浓杀意,让男人不禁打了个哆嗦,他激动地解释道:“哎呀!你误会了!我刚才是怕没有拿对钥匙,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开锁上了,所以才没有回答你。你不是想知道门后是什么情况吗?喏,你自己看!”
说着,男人一把推开了门,瞬时一股冷风夹杂着飞机引擎轰鸣的声音从门外吹了进来,让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冷静了下来。
看着门外的情景,汉森明白了,这里应该是通往机场跑道的一个出口。
只听得男人继续说道:“这个出口是当初机场扩建时候预留的一个方便检修人员出入的临时出入口,现在已经封了,不允许检修人员再从这里进入机场跑道了。”
“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问这话的时候,汉森放下了枪,他知道他误会这个男人了。
“你这不是废话嘛,当然是带你离开这里了。”
男人抱怨了一句,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门上印有检修二字的皮卡车说道:“现在航站楼的出入口全都是由机场公安和保安在守着,那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也把国际候机大厅的出入口给堵着了,想从那边离开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们只能用那辆车,从机场跑道的一个侧门离开。”
“那辆车是你的?”
“当然不是。哎呀,你就别问了,快跟我来吧,再磨叽小心真就跑不掉了。”
话音落下,男人率先向那辆车跑了过去。
汉森没有直接跟过去,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直到看见男人打开车门上了车,对着他不停的招手,他才捂着受伤的左臂,跑过去钻进了车子的后排。
发动了皮卡车后,男人开着车,沿着被围栏围着的机场跑道边缘,来到了一处仅供车辆出入的闸口。
值勤的保安见是检修车是由男人开着的,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刘队,这车怎么是你在开啊?你这是要去哪啊?”
“哎呀,说来话长。我家里的老母亲然被送进医院抢救了,航站楼那边同志们又都在忙,我不好意思开警察离开,所以就找检修的同志借了辆车,从这里走了。”
“哦,这样啊,那您母亲现在怎么样了?”
“唉!恐怕是凶多吉少啊,刚才医院那边再次打电话催我赶紧过去,说是...说是她老人家都快不行了...”
说这话的时候,被保安称作刘队的男人居然流下了眼泪。
眼见如此,那名保安也没有再问什么,急忙升起了闸口的横杆,让这辆皮卡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