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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想再做那名艳教坊的花魁?”
沈明的案子早已过了一年,而且相府,鉴察院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被牵连的箫玉自然也早已被这些贵人遗忘。
如今复出,也无可厚非。
箫玉为楚歌捏肩的纤手微微顿了顿,而后继续为楚歌捏着肩,轻声道:
“大人如要想奴家做奴家便做。”
楚歌轻笑摇头道:“你若想要,我便教你,你若不愿,自然也不会强逼于你。”
箫玉自然明白楚歌说的是真的,她在这小院里,楚歌平常弹琴奏乐也不会避讳于她,这位楚大人的乐才实乃旷古烁今。
教她一曲,再凭借她自身的姿色才气。
重回花魁自然不是难事,不过......
箫玉跪谢道:“奴家谢过大人,不过奴家如今只想侍奉大人,对花魁之名已无念想。”
楚歌笑着饮下一杯温酒。
他也只是今日心情愉悦,随心一问而已。
食过午膳,楚歌又去看了一圈最近新送进来的女子。
虽然大多是无辜牵连之人,但经过一年的时间,楚歌也早已习惯。
非他能改变之事,他也只能选择冷漠。
只是在教导上用心一些,教对方一些教坊司内的生存之法。
申时过后。
上完课的楚歌来到了舞剑小娘子的剑苑。
去年冬日答应小娘子的歌舞还未兑现,今日心情好,就教小娘子一曲吧,毕竟这一年里也没少来这里赏舞。
进到苑内。
此时还未开苑,苑内并没有客人。
听婢女通报楚歌过来了,舞剑花魁连忙笑靥如花的款款迎来。
“大人今日倒是来的早,院里寒,进暖阁来吧。”
楚歌跟着摇曳着腰肢的花魁,进到暖阁内。
舞剑让婢女取来酒水点心,随后跪坐在一旁,亲自为楚歌斟酒。
楚歌饮了一杯,赞叹道:“清酤如济,浊醪如河,冻醴流澌,温酎跃波,没想到舞剑姑娘这里还藏有这等美酒。”
舞剑妩媚笑道:“这是奴家自酿的家乡酒水,名为冻醴,不足与京都名酒相比。”
“没想到舞剑姑娘还懂酿酒。”楚歌有些惊讶。
舞剑笑了笑,明艳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
楚歌岔过话题,道:“去年答应舞剑姑娘的新舞,近日倒是不负所望,终于编排了出来。”
“真的吗?”
舞剑明眸亮起,激动的看向楚歌。
楚歌道:“不如现在就教给姑娘如何?”
舞剑压抑住心头的激动,眼里流淌着绵绵情意,愈发娇艳动人。
“那就辛苦大人了,今晚奴家一定帮大人好好按摩按摩。”
舞剑在花魁中最为善舞,想到对方的技巧,楚歌心中还是有些期待的。
之后,舞剑令婢女说自己今日感了风寒,今夜不便见客,便跟着楚歌习起了一段剑舞。
剑器浑脱舞。
浑脱为楚歌前世西域传来的风俗舞蹈,而剑器浑脱舞便是将二者融合起来。
唐玄宗开元年间的舞蹈家公孙大娘,最拿手,也是影响最大的,便是这剑器浑脱舞。
二人在这冬日的暖阁中,修习着舞步。
没多久,便大汗淋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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