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府后, 谢勇将一封密信交给了岁安。
岁安看了之后,默了许久,而后开口道:“让阿芙照计划行事吧!”
谢勇点了点头,“还有,收到最新消息,陆见舟在悄然回京的路上,估计再过几日便到了。”
岁安让他见机行事,谢勇下去之后,阿竹端着银耳羹走了进来。
在递给岁安时不经意触碰到岁安的指尖,“小姐,您的手怎么这般凉,春寒料峭,您该多注意着些才是。”
阿竹急忙去里间取了披风过来,披在了岁安身上,系带子之时,岁安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欲言又止。
阿竹奇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阿竹,我有件事想同你说。”
“可是管征要回来了?我方才看到谢管家出去,便猜到定是济州城来了消息。”
岁安深吸了口气,缓解有些发涩的喉咙,“管征他…回不来了!”
阿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再确认了一遍,“小姐说什么?”
“管征他带着人闯进沈宅救我父亲,为了给他们拖延逃跑的时间,他一个人负责对付后面的追兵,被乱箭射死了。”岁安闭上有些发酸的眼睛。
阿竹神情带呆愣了许久,缓缓开口道:“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岁安摇了摇头,将一个荷包交给了阿竹,“他只留下这个东西。”
阿竹认得,这个荷包是她亲手绣的,那日管征说他自己生辰到了,问她讨个生辰礼物,阿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送些什么给他。
管征抱着剑靠在长廊的柱子上,目若星辰一笑,“那你便绣个荷包送我吧!”
阿竹摸着荷包硬硬的,从里面倒出来一个东西,是个小巧的木刻人。
虽然那木雕还未完全刻好,但从木雕上依稀的五官上可以看出正是照着她的模样雕的。
一滴泪落在木雕人的身上,阿竹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他说让我等他回来的,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岁安上前揽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坚定,“我会为管征讨回公道的!”
陆见舟这次能在沈家各个分点一呼百应,也是因为他在沈家当商主很多年,靠着铁血手腕处理了不少底下为非作歹的人,让大家都信服于他。
加上之前沈重章在她父亲生病之时,掌管部分分点期间做了不少恶事,惹怒了大家,那些人才会追随陆见舟。
不过岁安当家主这些年也暗自培养了自己的势力,这次她让阿芙和于颂出去,便是让他们去联络那些管事,加上跟随她父亲很多年的老部下,在得知陆见舟的所作所为后,纷纷倒戈相向。
如今的沈家便分为了两派,互相抵制,互相牵制,一度有些混乱。
京郊外的码头上,一艘货船靠岸而停,随着船板落下后,陆见舟带着应良刚下船,便被一群士兵给围了起来。
陆见舟看向从人群中走出来的韩愈,“韩将军,您这是何意?”
韩愈抬了抬手,一群侍兵立马上船将船上的人押制住,随后进船舱开始搜查。
“陆公子,我收到消息,说这艘货船上有人私自运了一批来路不明的兵器,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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