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还好,关键是欺负刘海中一家老小,这件事可是做的十分隐秘。
乃是和易中海一起合谋。
结果,居然也被陆宁给知道了。
这个年轻男子,到底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我……我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阎埠贵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推了推眼镜框:
“其实,我……”
“对,陆宁,都是他干的,你要是杀,就杀阎埠贵,可别杀我,我可是被牵连的,我什么为人,你是知道的,我是冤枉的啊。”
一旁,三大妈没有等阎埠贵说完,就粗暴的打断,蛄蛹着身躯,凑上前来:
“陆宁,你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不是那样心思不纯的人,实际上人是很善良的,所有的错都是阎埠贵犯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也是被冤枉的啊。”
见到三大妈又开始和阎埠贵吵成一团。
陆宁情不自禁的耸耸肩。
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
哪怕是夫妻也是如此。
在生命危险面前,所有的情感,都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你个臭婆娘,你瞎说什么呢,我做的那些事情,你难道不知情么?”
阎埠贵气疯了,转过头,恶狠狠瞪着三大妈:
“不说远的,就说我刚才和你说,骗了刘家不少钱,你之前可是高兴的鼻涕泡都快要流出来了,现在倒好,翻脸不认人了,哪里有你这样的。”
说的还不过瘾。
既然三大妈不讲情面,索性他也豁出去了。
继续娓娓道来。
“还有,之前陆宁被贾家欺负的半死不活,明明就是你掺和着要我去看看陆宁家中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的话就拿回家,省的等陆宁死后,白白浪费了。”
“更别说,每次都是你晚上想要加餐,非要让我站在门口打秋风,好啊,回到家的时候,就属你最能吃,现在倒好,将所有的脏水全都泼到了我的身上,你倒是成为了白莲花,跟个没事人一样,有你这么做夫妻的么?”
哪怕是在瓢泼大雨中。
阎埠贵的声音依然是那么铿锵有力。
不愧是个教书先生。
三大妈闻言,急眼了:
“哼,你……你……你……你胡说什么,那些不过是你的主意而已,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跟个野狗胡乱的咬人,我可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啊呸,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你就是这样的人。”阎埠贵反击道。
屋檐下,雨水嘀嗒作响,形成了一条条晶莹剔透的小溪,顺着屋檐缓缓流淌,最后汇聚成一条小溪,迎着风,悠悠地流淌着。
闪电划破了天际,照亮了漆黑的夜空,使得一切都变得清晰而又模糊。
雷声随即传来,如同一座座巨山在颤抖,震撼着每一个生灵的心灵。
窗外,树木在狂风中摇摆着,仿佛在跳一支狂乱的舞蹈。
树叶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嫩绿的颜色在雨中变得更加鲜艳。
风声呼啸,似千军万马奔腾,远处传来的雷声越来越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不停地颤抖。
一切都变得混沌而又美丽,那种力量让人感到敬畏。
然而,在此时此刻,阎埠贵和三大妈犹如小学生一样,乐此不疲的斗嘴。
让一旁看热闹的陆宁,是一个头两个大。
特么的。
虽然他的身体素质,无惧任何风雨。
但听着两个人吵架。
还是让他脑仁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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