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对于自己的姿色有着绝对的自信。
只要她现在勾勾手指头,哪个男人不会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的。
小厉王也是男人,他自然也逃不脱红袖的石榴裙。
添香默默地听着,擦干了脸上的眼泪,离开了青花楼,回了厉王府。
厉王府内正在挂红绸,添香找人打听了,据说是小厉王要回来了。
“北疆的仗赢得没有任何悬念,虽然北戎人现在还没散退,但他们也没法儿再南下一步,这种情况下,北戎人根本支撑不了多久的。”
一个婆子同添香说着,一脸的喜庆,她没空招呼添香,只转身忙着挂红绸去了。
添香则在原地站了会儿,一个人安静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镜子前面,慢慢儿地梳头。
到了第二天早上,一阵锣鼓喧天中,厉云卿踏着满地花瓣入了王府。
添香隔了老远,看厉云卿在一片花瓣雨中,走近了她。
她刚要上前,厉云卿却已经目不斜视地走过了她,来到花锦的面前。
他还未洗漱过,刚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控制不住的杀伐气,一把擒住花锦的手腕,将她往王府的后宅带。
跟着他回来的神策军将士,早已对这场别开生面的欢迎场面免疫,从第一次回来的震惊,变为了如今的习以为常。
整座王府开始忙中有序的准备宴席,原本准备回房去梳洗的厉云卿,却是将花锦堵在了花园的假山后面。
“做什么?你同个贼一样。”
花锦猝不及防地被这男人带到后院,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住。
她捶着厉云卿身上的铠甲,
“我这儿忙着去吃席呢,你要么与我同去,要么你回房休息去,别堵着我的路。”
“听说我不在,屈乐长找你麻烦了?”
厉云卿的铠甲上还都是血,这回因为知道花锦在王府里,因而他没有去军镇,从战场上下来,就直接回了王府。
这一身血淋淋的,他也不去清理,抱着花锦无所顾忌,仿佛就是要把他身上的血,往她的身上蹭一般。
有点无赖。
被压在假山上的花锦,偏头去,躲开厉云卿灼热的呼吸,她只觉得越来越招架不住厉云卿这人。
每从战场上下来一回,他的性子就野上许多。
起初那个与她稍微贴近点儿,就满脸通红的少年,到底哪儿去了?
真让花锦怀念啊。
她推搡着他,心越来越慌,
“屈乐长怎么能找到我的麻烦?他来多少人,我捉多少人。”
“厉云卿,你先放开我,你身上都是血,放开,我看看你受伤了没?”
厉云卿却是将她抱得死紧,戴着玄铁护腕的手,压在她的后脑上,他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弯唇笑道:
“关心本王?”
“锦儿,换个方式......你以前,不是很能撩拨本王?”
他的声音哑哑的,就在花锦的耳畔呢喃。
她微微垂头,修长的天鹅颈上都是绯红,拿着拳头狠捶厉云卿的铠甲,咬牙,
“换个方式是吧,锦儿很久没打架了,王爷,来比划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