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户仔细看了看,果然,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河泛滥,不在话下,而且隐约中迸见到一丝“溪水”由穴洞渗出来。“要不要用袋子呢?”我问道。
“不要,千万不要用袋,一用袋,什么瘾头也没有了,我要享受你射精时给我的快感,来呀!你插我呀!还等什么呢?”她仰卧在床边,两褪作大字形张开,这是人们熟悉的“床边”
式,这个上马的姿势是不错的,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彻底也。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后面,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高高提起来。
同时说道:“昆哥,来吧!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个欲仙欲死吧!”我凑过去,把粗硬的大阳jù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照例抽送着,阿娟突然放声大叫道:“哎哟!,填满了,好大呀!好爽呀!”
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然后下床走进浴室里去。我双手握住阿娟一对玲珑的小脚,觉得她柔若无骨,白净红润,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
为了不想太快交货,因此我作有规律的出出入入,不敢太过尽力,否则好快就会玩完,但抽chā了一会儿,阿娟又叫道:“你摸我啦,你摸捏我的奶子啦!”原来,阿娟是要我手“棍”
并用,有的女人,平时不喜欢男人摸她的乳房,但是当和她交媾之时,就显得无限刺激,一定要男人抚摸她的乳房,阿娟就是这一类女人。
我好放开阿娟的双脚,把两只手掌放到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一会儿逗她的奶头,一会儿捏她的丰乳上软肉。
本来,和阿娟交媾时,比起玩其他的女人,感觉上并无什么特别之处,然而最美妙的是每一次的抽送,都听到一些“渍渍”作响的声音,十分有趣。
有时,她又会扭腰摆臀向我迎凑,有时叫我道:“你使劲点呀!啊!对了,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昆哥,你真行!”
接着,她一运气,我觉得整条阳jù突然有被“扣”着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她所用的“内功”了。我被她这么紧紧地一吸,当场就出丑了,立即高呻一声:“我出了!”
接着就如江河崩堤,一泄如注。阿娟很享受这一刻的销魂,她不断打着冷颤。这时阿森突然赤身裸体走过来,他说道:“昆哥,你休息一下,由我来接力吧!”
阿娟则媚丝细眼地说道:“我好舒服,但还没丢出来,你先把东西抽出来,由我老公来吧!”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讲一样,只见他用很纯熟的姿态,实行“狗仔功”
他完全不顾忌我刚才射入在他太太yīn道里的精液,用法式热吻,伸出舌头,在阿娟最敏惑的地方施功,阿娟大声呻叫着,典床典席,一手紧握拳头,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接着,阿森把他硬不起来的阳jù放入她太太嘴里,不久,她吐出嘴里的阳jù,用力的按着阿森头部,大叫:“用力呀,我出啦!”
说完,又连忙含着她老公的guī头,用力地吸吮着。这时,阿森好像也射精了,阿娟又打了寒噤,就全身酥软,不断喘着大气了。
一场剧烈的运动终于平静下来,我见到阿森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阿娟的嘴角和光秃秃的阴户上更是淫液浪汁横溢。
但是我见到她的确是很满足了。三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阿森再三叮嘱道:“昆哥,刚才的事,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否则,好姐会辞我的工,至于你是否还有舆趣和我太太上床,你自己作主好了。我是不理会的。”阿娟也插嘴说:“虽然昆哥这次是快了一点,但插得我好兴奋的,他出了好多哦!我下面满到溢出来了,热辣辣,好过瘾!”
老实讲,同阿娟“开波”虽然算是刺激,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还是同一些含羞答答的住家女人“开波”比较过瘾。阿程是我小学时特别要好的同学,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所不谈。
大个之后,虽然各有各的事干,仍然经常结伴涉足花丛。还记得五六年前,阿程带我去到一个大厦的住宅单位,按门钟之后,有一个年纪约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来开门。
她一看到阿程便露出欣喜的神色,开门迎入。阿程介绍我认识那少妇,她叫做阿芝,我冷眼去观,亦感觉到阿程与少妇的关系不寻常。
少妇招呼我们在客厅坐下,阿程随即拖着她的手进入厨房,大概过了五分钟才再出来,阿芝转身回睡房,留下阿程和我在客厅。
我问阿程到底搞什么东西,他神神秘秘对我说,问我要不要试试两男一女的性游戏。至此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阿芝是阿程的老相好,两人嫌玩惯的性游戏不够刺激,想变多些花款,故特别邀请我来性爱齐齐玩。
对于性爱这种事,我思想最前卫,绝不会排斥任何新鲜的性玩意。一箭双雕的性爱我以前亦玩过,不过双棍一雕的,我却从未试过。
这时阿芝从房间出来,她换了一套性感的睡衣。上身仅有一对粉红色的奶罩,乳蒂若隐若现,下面那条半透明的三角底裤实在太小,黑色的大森林无法被全部包裹,部分阴毛亦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