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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美昕不敢与他对视,羞窘又难安,这里是更衣室,他竟然胆大妄为到这个地步,当真不要他这张老脸了?男人上半身都贴在她身上,她甚至闻到了那股新衣服的味道,以及雄性阳刚的气息,让她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你离我远点!”这是韩美昕仅能想到的措辞,却说得吞吞吐吐的,连顺畅呼吸都不能。
薄慕年不仅没有离她远点,反而贴得更紧,包括下半身都烙在她身上,她被那热度蛰得心一跳一跳的,脑子里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
“韩美昕,你在装傻么?”薄慕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女人脸颊绯红一片,看得他心头又痒又激荡,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深色的黑眸直直望进她急于掩饰的眼睛里。
韩美昕吓得呼吸都喘不上来了,这男人太危险了,每次靠近他,都会让她手足无措,她急得快要哭了,道:“你别这样,这里是更衣室。”
薄慕年撑在她身侧的手,顺着她的肩膀滑下来,握住她的手腕,往她腰间探去。韩美昕吓得快要哭了,这人真想要在更衣室对她做什么,待会儿她还有脸再出去吗?更何况,这里是佰汇广场!
她拼命拽着手往后缩,不肯顺从他。
男人态度强硬,双手捉住她的手,落在了皮带上,他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满意地看她哆嗦成一团,察觉到她要收回手去,他哑声警告道:“韩美昕,再惹我,别怪我在这里真的对你做点什么。”
韩美昕猛地抬起头,看着男人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深色眼眸里急速涌动着什么,却极力克制着,她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知道他不会对她怎么样了,她终于松了口气。
可让她给他宽衣解带,侍候他穿裤子,这事她真的做不到啊,目光期期艾艾的盯着他,打着商量,“薄慕年,你自己穿成么?”
薄慕年盯了她一眼,伸手直接将她的身体扳过去,让她背对着他,他的身体覆上去,危险的抵着她,韩美昕头皮一紧,连忙求饶,“好好好,我给你穿,我给你穿!”
这个时候,她矫情不了,薄慕年要动真格的,她就别想要脸了。几年前在机场,人被他堵了,他把她拽进车里,前面有司机开车,他把隔离板升上去,就在车后座就强了她。
她知道,这个男人真的发起狂来,是不顾脸面的。
薄慕年松开了她,退开了几步,身体倚在墙壁上,双手抱着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等着她来为他服务。这个女人,真是好好的和她说话,她从来不听,非得收拾她了,她才知道害怕。
韩美昕犹犹豫豫的给他换上休闲西裤,她的目光根本就不敢乱看,只敢盯着那一片衣角,憋着气给他换好,她脸颊烧得快起火了,她转身打开更衣室门,迅速跑出去,才觉得呼吸通畅了些。
薄慕年随后走出更衣室,等在外面的导购小姐连忙走过来,夸赞薄慕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这身衣服穿在他身上,简直帅得不要不要的。
她全程都忽略着一旁脸红耳赤的女人,只管冒着星星眼盯着眼前冷漠矜贵的男人,没有忽略他们刚才在更衣室里,至少待了十五分钟。
一男一女在更衣室里待了这么久,女的还一脸春情泛滥,可想而知他们在干什么。自从优衣库试衣间的视频火了后,也不泛一些男女在更衣室里乱来……
薄慕年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这身衣服面料质地,都不是上乘的,穿惯了高级手工定制的衣服,再穿这类面料,简直是一种折磨。
可是看到缩在一旁脸红耳赤的女人,他神情柔软下来,扭头看向她,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韩美昕一直在发呆,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这会儿也没听到他问话,男人的脸色逐渐阴戾起来,在他身边走神,她在想哪个野男人?
导购小姐连忙过去撞了撞韩美昕,韩美昕这才回过神来,疑惑地望着瞪着她的男人,不知道怎么惹了她,看见导购小姐朝她眨眼睛,她立即意会过来,连忙道:“这套衣服很适合你。”
薄慕年抿着薄唇瞪着她,他慢悠悠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寒着声音问道:“在想什么?”
韩美昕浑身哆嗦了一下,下意识远离,这一动作一不小心就触怒了男人,原本不想再折腾她的,这会儿恨不得可劲的折腾她,他冷声道:“我觉得不行,这什么面料,硬绑绑的,款式更不喜欢。”
韩美昕觉得这衣服挺好的呀,佰汇广场经营的服饰,都是国际高端品牌,可看到他泛黑的俊脸,她道:“那我重新给你挑。”
她是过错方,赔他一身衣服,总要让他大爷满意,才能撤了起诉。谁让她手贱,这会儿活该要在他面前伏低作小。
薄慕年长腿一迈,边走边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重要的公事没处理,不逛了,进来给我换衣服。”
“……”
从商场出来,男人的脸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的天空,他坐在后座上,拿着商务手机处理短讯,韩美昕坐在他旁边,看他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她怯生生道:“薄总,那起诉……”
“没看见我在忙?”薄慕年心烦意乱地打断她的话,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韩美昕抿紧了唇,她要是知道她那杯咖啡泼过去,会泼出这么大的后遗症,当时她一定会管住自己。明明想要躲得离他越远越好,这倒好,又纠缠上了。
韩美昕扭头看着窗外,夜幕低垂,华灯初上,黑色轿车像是行驶在时光河里。她心里突生惆怅,如果没有那一晚和陌生男人的放纵,此刻她不会这样如坐针毡。
薄慕年处理完公事,一抬头就看见韩美昕看着窗外的侧脸,路灯明明灭灭地照射进来,她脸上的悲伤无所遁形。待在他身边,她就这么难受?
既然如此,那天晚上还热情的勾缠他,还说想他?
薄慕年拿出烟点燃,吸食了一口,他突然倾身靠近她,恶劣地朝她吐了一口烟雾,韩美昕顿时呛得回过神来,她一声声的咳着,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眼里泪光闪烁,她瞪着这个幼稚的男人,怒道:“你干嘛,不知道吸二手烟有害身体么?”
薄慕年冷笑,这一回,他吸食了一口,然后伸手揽着她的脖子,薄唇压下去,撬开她的唇,将嘴里的烟雾强行渡进她口中,韩美昕咳得眼泪直流,双手直推他。薄慕年哪里肯放,她让他心里不舒坦,他就要让她身体不舒坦。
他吻着她的唇,用力吸吮,牙齿咬上去,女人在他怀里疼得直颤,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惹怒了他,她双手握拳,捶打着他的胸口,可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就跟蚊子叮咬了一下,根本造成不了什么。
直到他满腹的郁火发泄够了,身体产生热烈的反应时,他才放开她,一本正经的坐回原位,挑眉盯着她红肿的唇,讥笑道:“二手烟的味道如何?”
“变态!”韩美昕气得吐出这两个字来,薄慕年就是个大变态,以折磨她为乐,不管什么时候,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让她痛了,他就会特别兴奋。
薄慕年捏紧了指间的烟,力道之大,堪堪将烟断成两截,他黑眸危险地盯着她,冷声警告道:“韩美昕,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在车里上了你?”
“……”韩美昕承认自己很怂,她就是个包子,这些年被他压榨被他欺压,连反抗都不敢,尤其是他抬出男女之事,分分钟就能让她闭嘴。
薄慕年看着缩在车门边的女人,一阵心烦意乱。这些年,他真的累了,这次去法国,看见小四与宋依诺之间的温情脉脉,他也想要这样平凡度日,哪怕头顶还顶着一片阴霾,也好过两颗心越离越远。
他转过头去,司机问他去哪里,他淡淡道:“金域蓝湾。”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僵滞下来,韩美昕没有看薄慕年,她的唇很痛,被他摸过的地方很烫。她咬着下唇,尝到了男人留在她唇上的烟草味,她的脸越来越红,心跳也越来越快,她蓦地放开唇,不敢再咬了,怕咬下去,会一直回味他刚才在她唇上碾磨的滋味。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金域蓝湾外面,韩美昕推开车门下车,关上车门时,她下意识看了男人一眼,薄慕年没有看她,吩咐司机开车,她连忙关上车门。
关上车门那一瞬间,黑色轿车已经迅速驶离,她站在路边,看着黑色轿车融入夜色中,她浑身无力,拖着疲惫地身体往公寓里走去。
……
和薄慕年不欢而散后,韩美昕也想过,他要起诉就起诉吧,不再去找他求情了。可是几个合伙人见她没有动静,派了代表过来劝她,说一个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因为这点小事被起诉,说出去得让律师界的同行们笑话。
她本来是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薄慕年想告就告,大不了她奉陪到底,这样一来,还是被架着逼着去找他道歉。
见完当事人后,她就在薄氏附近,眼看午饭时间快到了,她去薄氏集团附近的一家高档酒楼打包了外卖过去。
前台见到她,不像昨天那么刁难了,连忙给她按开电梯,让她上楼。她拎着外卖站在电梯里,心里惴惴不安,马上就要见到薄慕年,她心里很紧张。
“叮”一声电梯开启,韩美昕走出电梯,总裁办公楼层静悄悄的,众人各司其职,徐浩看见她拎着高档酒楼的外卖上来,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眼里掠过一抹慌乱,他连忙迎上去。
韩美昕将其中一份较沉的外卖袋子递给徐浩,道:“我刚才经过这家酒楼,打包了一些点心过来,快到中午了,你拿去分给他们垫垫底。”
徐浩连忙道谢,他接过去,道:“薄太每次来都给我们带点心,把我们宠得嘴都刁了。”
“你们工作辛苦,应该的。”韩美昕说完,看着紧闭的总裁办公室,她道:“薄总在吗?”
徐浩看了一眼办公室,神情多了几分为难,他道:“薄总还在开会,不在办公室里。”
韩美昕没注意到徐浩的表情,听到薄慕年不在办公室里,她神情一松,笑道:“不在啊,那我去办公室里等他。”
她想着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这事还是早点解决为好,要不然合伙人要烦死她了。思及此,她再次恨自己手贱。
徐浩见她往办公室方向走去,他下意识挡在她面前,见韩美昕抬头望着他,他舔了舔干干的嘴唇,为难道:“薄总不在,不好让您去办公室等,要不,去会客室吧?”
韩美昕皱眉。自从她和薄慕年结婚后,她哪次来这里是去会客室等。这会儿见徐浩这样说,她想,她和薄慕年已经离婚了,是不该再随意进出他的办公室。
她点了点头,“好,我去会客室等。”
徐浩看见她瞬间黯淡下来的目光,他心里有些不自在,他不想让她去办公室,是怕她看见办公室里的林小姐,会多想,到时候他难以向薄总交代。
韩美昕刚转身,身后的沉重木门打开,一名高挑的女人站在门边,看样子,大抵20岁左右,真是嫩得能掐出水的年纪,她看见韩美昕落寞的背影,冷幽幽的笑道:“徐特助,请韩律师进来,不用避着我,我不会吃醋的。”
韩美昕听到这道熟悉的女声,她倏地转过身去,就看到林若欢站在门口,她穿着香奈儿新款春装。微卷的长发披在肩后,清纯中又透着慵懒,一双大眼睛盯着她,唇边却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韩美昕看到她,心里跟针扎似的难受,她的目光下意识看向徐浩,徐浩恨不得自打嘴巴,他弄巧成拙了。原是不想让她们撞上,却没想到林若欢会主动出来挑衅,这个心机婊!
“薄太,薄总……”徐浩急着想解释什么,生怕韩美昕误会了,会让她和薄总的感情雪上加霜。
“徐特助,不用着急替你家老板解释,男人喜新厌旧是人之常情,我也不是没有容人的雅量,韩律师和阿年哥哥怎么说也是七年夫妻,藕断丝连也是理所应当,再说阿年哥哥那么有魅力,韩律师放不下也合情合理,进来吧。”林若欢笑得天真,可那目光里的讽刺再明显不过。
韩美昕听着她这番表面大度,实则讽刺她的话,她气得恨不得将手里的外卖砸她脸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她念在她年幼无知,不和她一般计较,她倒是蹬鼻子上脸了。
徐浩看着韩美昕眼里掠过的火光,他抬手抚额,完蛋了,这林若欢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一闹,他真的完蛋了。
“是么?”韩美昕晒笑一声,也不畏畏缩缩了,拎着外卖大步朝办公室走去,经过林若欢身边,她故意狠狠撞了她一下,然后径直朝休闲区的沙发走去。
林若欢被她撞得背撞在门把上,疼得她脸色都白了,她咬着牙关,忍着气,将办公门“啪”一声甩上,然后慢悠悠走过去,在韩美昕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韩美昕挑眉盯着她,讽刺道:“林小姐,恭喜你,终于等到我们离婚了,什么时候登上薄太的宝座,别忘了给我寄张请帖,我去恭喜恭喜你。”
韩美昕一直没有忘记,七年前,林子姗病逝前,林若欢找到她的事务所,说的那番豪言壮语。真是不辜负她的期望,她和薄慕年离婚了。
林若欢被韩美昕的话刺得难受,脸上却是一派胜利者之姿,她笑道:“那得感谢韩律师成全,我姐姐没等到的,我终于替她等到了。”
韩美昕心里也不好受,这个女人就像幽灵一样,让她和薄慕年之间蒙上阴影,她一手托着下巴,打量着她。林若欢长得越发像林子姗了,每每看着她,她就觉得林子姗活过来,附身在她妹妹身上,要和她抢男人。
可是林子姗的行为还算得上光明正大,林若欢简直就是卑鄙无耻,尽干些下流勾当,她轻笑道:“我记得当年,你说过我是替身,嗯,现在看着你,我总会以为看见的人是你姐姐,不知道你躺在薄慕年身下时,他看见的是你还是林子姗?”
林若欢到底年幼,听韩美昕这么露骨的讽刺,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再加上她提到林子姗,她气得腾一下站起来,“韩美昕,我不准你侮辱我姐姐。”
“呵呵,这么快就恼羞成怒了?”韩美昕抬头望着她,看着小姑娘气得脸红耳赤,倒还是一副水灵灵的模样,心里却是感伤,到底年轻气盛,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三两句话就被她戳中死穴。
林若欢确实生气,那晚阿年哥哥送她去酒店,是她故意让狗仔拍到,然后发到报纸上。但是那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阿年哥哥送她回了酒店就离去了,第二天早上记者拍到的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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