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托玛司的发梢,顿时让他冷静了下来。
“什么人?”冰在问别人的时候永远像个军人,简捷明快。
“过路人。呵呵!你是?”托玛司裂着猪哥嘴道。
“是你们?”我听道声音,从熟睡中正开了眼睛。看到了几张还算熟悉的脸孔。
“你是?”我现在由于身体衰弱,没有了以往的光彩,所以他们一时没有认出我来。
“你弟弟受了伤!不如我们一起走吧!也好有个照应。”托玛司的惯性思维给我定了身份。
“老公,我们?”冰没里托玛司,回头问我。
“老公?”托玛司从悬崖上摔下,掉啊,掉啊,掉不到底。
“也好。托玛司,那就有劳你们了?”我回头向托玛司一礼。
“咦?你怎么认识我?”托玛司大奇。
“你,你该不会是夜楼吧?”还是霓卡尔,还能认出我来。
“是啊。怎么了?很不愿意看到我么?我可是你的队友呢!”我笑了一下说。
“哼!你不是一向都挺厉害的吗?怎么会受伤了?看来只是用蛮力是没用的,还要有足够的头脑。当然这是只有灵魂人物才会拥有的上天赐予的能力。向你这样的人是不能拥有的。”托玛司原来就看我不爽,现在看冰竟然叫我“老公”就更是不透!
“是啊!我是没有办法做到见事不好,转身就跑的。”我从容的微笑回答,就算我跑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托玛司语塞,可是在佳人面前又不想丢脸。一时脸都憋绿了。要是他知道冰就是曾经劫过他们的人不知要做何感想。
“你去哪了?我后来回去找了你好久都没有找到你,还以为你不想和我们在一起,走了呢!”霓卡尔不高兴的说,她后来确实又找了我好几次,可是都没有找到我。因为当时我正在和冰忙着做ài做的事!
“对不起!哈哈,其实我在火精灵的圣坛听火精灵说过你们。只是当时我还有别的事就没有去找你们,后来办完事了去追你们,谁知竟然追到了你们的前面。哈哈!”我笑了几声,笑的很是开心。因为遇到了他们就不用我的冰太过操劳了。
闲聊了几句我们便上路了。冰上马坐在我的后面,现在竟然是我躺在她的怀里。不过能靠在她柔软的胸部,就算有点丢人我也忍了。托玛司和霓卡尔一路上都是一脸的不爽,不过心情极佳的我是没有工夫去管的。
“您好!”一个娇媚的身资翩翩一礼。
“你醒了!我还正要去看你呢!”黑咕隆咚的男人厚颜无耻的说,其实他从没有一天去看过她。
“真的?太谢谢您了。”虽然知道有些不可能,可是女孩听了还是欣喜万分。
“没什么?你的伤都好了吗?要是没好就不要乱动,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要知道,你的身体才是我最重要的。”黑咕隆咚的男人走过来搀扶着女孩。
“我的伤都好了。”女孩回答。
“哦,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呢?”黑男的语气依然温柔。可惜没有人能看到他眼中的寒光。
“我,我是想来问问您,是不是,还想把我封印起来。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您还要把我封印起来。我,我不想再被封印了。我已经被封印了十八年了。应该三十四岁的我现在却还是十六岁的模样。”
“那只是想过而已。这样不好吗?”没等女孩吧话说完,黑男打断了她。“年轻不好吗?”
“不是年轻不好,可是在被封印中的我实在是又寂寞,又孤独,要不是有您每天和我说话,我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勇气活下来。”十八年的寂寞,那是所有人都不能承受的心的折磨。更何况是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
“先不提这个了。先说说那把刀吧!有没有什么进展?”黑男转移了话题。
“还是老样子,对不起。”女孩低下了头。
“没关系,你先回去吧!至于封印的事,我只是想让你可以好好的养伤,现在你好了自然是不用了。”黑男说完身影已经消失了。
“你又去和她聊天了?”黑男问另一个男子。一个腰悬黑剑的男子。
“是的,在她睡着的时候。”黑剑也不隐讳。
“哎!我都说过了要你不要再去了,她现在和被封印时不一样了。”黑男摇了摇头。可是了解他的黑剑男却感到了不妙。
“我的剑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任何人。”黑剑男第一次没有用恭敬的语气。
“我知道。我知道!哈哈,你不要这么激动。”黑男笑了笑,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