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问。”
“满堂皆惊啊!”
赵锐的兴趣大增,连忙道。
“这小子可以呀?”
“哪三问?”
李大刚叹道。
“第一问,雄州是否大周领土,朝廷还要不要黄江之北了?”
“第二问,以一州之五万兵力对付强大一国,要朝廷何用?”
“第三问,北地若丢失,边军尽墨,再也没有战略缓冲。朝廷凭啥以为?能守住黄江防线?”
赵锐满面悲伤,眼角泪水都流淌。
“哈哈哈哈……”
然而,他却击掌大笑着,笑着……
却是笑得其他几人都哭了。
“问得好呀!”
“三问,就是三记响亮的耳光!”
“李广利独立支撑这么些年,真把人家当傻子玩呢?”
“无兵无援,连粮饷兵器都一扣再扣?”
“北地擎天柱,谁知道李广利的无奈和心酸?”
“如今,大同已经丢了!”
“雄州再失守,单单一个太原府,能支撑几天?”
“后面那些府城,防御如同纸糊一般。”
“呵呵,辽人兵临黄江,京城这帮老爷能打仗?”
“就他娘的,等着灭国好了!”
这个世界,众人独醉,就那么几个清醒的。
却最是难熬。
要唤醒一帮甘愿一醉不醒的人。
何其难也!
太无力了!
赵锐很多时候,就想带着淮南王府的三千府兵,把紫禁城统统屠一遍。
杀出个朗朗乾坤来。
李大刚担心什么群情汹汹,难当物议。
本王管他作甚?
得位不正?
先得位再说吧!
与其这般慢性死亡,还不如奋起一搏。
可冷静下来一想。
父皇还在位呢。
太子监国,也是惯例。
北地虽说糜烂,可黄江以南还是安定的。
就算跟自己一条船的刑部尚书李大刚,都坚决反对。
反对自己以如此暴烈的方式上位。
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
赵锐有外援,可远在雄州。
单单王府的三千锐士,哪里够在京城搅风搅雨?
过了好半晌,李大刚用袖子擦擦红红的眼睛。
“王爷,您那种想法,还是按下去吧!”
“至少,现在还没到不得不走的那一步。”
“李成栋被恼羞成怒的太子打入天牢了。”
“理由是危言耸听,咆哮朝堂。”
“可笑啊!”
“咱们还是想办法,先把这小子救出来吧!”
“不对!”赵锐突然道。
“完全不对!”
“哈哈哈,太子,赵辉,以你皇城司的情报。”
“难道不知道李成栋,也是三弟我的人么?”
“想敲山震虎?你选错了目标啊!”
“来人,集合府兵!”
秦观大惊失色。
“王爷,您……您要干什么?”
赵锐冷笑着,眼中寒光泯灭不定。
不能硬来么?
那本王就抓住你的痛脚,来个敲虎震山!
方式不重要。能达到本王的目的就行。
“本王要——”
“兵围东宫!”
什么?
王爷,您是不是玩儿兵谏玩上瘾了?
刚刚打消你兵围皇城的打算。
下一刻,你又瞄上东宫了?
李大刚一连揪断了好几根青髯。
“王爷,使不得呀!”
“您……这……这跟造反有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