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穿衣服。另一旁的柔则也听到胤禛起床的声音,急忙起身要给胤禛穿衣。
胤禛:“不用了,你穿好衣服回院子梳洗一下吧,你昨夜侍寝,今天记得去给福晋请安。”
柔则:“是,妾身遵命。”
李氏在院子用膳,听了翠果说柔则侍寝的消息后,只觉得自己肚子哪里都不舒服,这个狐媚子,终究还是爬上了贝勒爷的床!她一向就看这个柔格格是个不安分的,大过年的就勾引贝勒爷,今儿请安,她一定要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众人今早像是商议好了一样,早早地就来到了宜修这里请安。
宜修刚一落座,就听到李氏在那里阴阳怪气道:“呦,果然是侍寝过后不一样了,来给福晋请安都不准时,果然呢,是个矫情的狐媚子!”
他他拉氏:“怎么,李姐姐也听说了。”
李氏:“如今这府中还有谁不知道啊,柔格格得了贝勒爷的喜欢,竟然亭子里就宠幸了她。”
宜修:“李氏,慎言!贝勒爷许是一时来了性质也未必,后院的女人,只要是能让贝勒爷高兴,那就够了!”
李氏:“福晋你大度,妾身可咽不下去这口气,昨夜咱们姐妹小聚了一下,只有她柔格格中途离席,咱们姐妹以为她不胜酒力回去了,竟然没想到跑到贝勒爷的床上去了。她这分明是借着贝勒爷酒醉,故意勾引!”
他他拉氏:“福晋,昨日柔格格确实中途离席了。结果今日一早,就听到了贝勒爷宠幸了柔格格的消息。”
李氏:“可不是嘛,你看她侍寝以后,现在还不来给福晋请安,可不就是侍寝而娇嘛。”
众人还在议论着,只见事件中的女主角缓缓走来。
柔则:“给福晋请安,妾身昨日侍寝,收拾的慢了些,还请福晋勿怪。”
李氏:“呦,可算是来了,谁没服侍过贝勒爷啊,可也没想柔格格这般来的这样晚啊,分明是不敬重福晋。”
柔则:“李格格这话可是冤枉我了,贝勒爷宠爱,让妾身先洗漱好了再给福晋请安,妾身怎敢不从。”
李氏:“真是矫情,侍寝一次好像挂在嘴上了一样。”
他他拉氏:“李姐姐,您也要体谅一下柔格格,毕竟她和咱们不一样。咱们侍寝都是规规矩矩在院子等着,不比柔格格还要走去赏雪轩。”
李氏:“薇妹妹说的对,咱们可都是清清白白家的女儿,这种狐媚子下贱勾人上床的手段,咱们是学不来的。”
柔则:“你们,你们竟然敢羞辱我。我昨日只是出来醒酒,偶遇贝勒爷,你们竟说的这般难听。福晋,后院女子相互诋毁,您身为福晋,就是这么管理后院的嘛。”
宜修:“柔格格似乎对本福晋很有意见,后院姐妹玩笑话,柔格格没必要上纲上线的。李格格一向爱开玩笑,咱们后院姐妹都是知道的。”
李氏也听明白了宜修的偏袒之意,心中也知道再说下去自己怕是占不住上风,便说道:“不过是姐妹之间的调笑,柔格格也太玩笑不起了,以后咱们姐妹怕是不敢在和柔格格玩笑了呢!”
柔则从进门开始就是半蹲着行礼,昨日刚刚承宠,胤禛对她也不算太怜惜。再加上早上走了很远才来到宜修的院子,一时半会竟然蹲不住倒在了地下。
李氏:“呦,看来柔格格的身子不太好,行个礼还能摔倒,看来柔格格可要保养好身体啊!这般柔弱,怎么给贝勒爷生育子嗣啊。”
宜修:“行了,身体不好就别在地上了,坐吧。”
柔则身边的芳如赶忙扶起柔则坐在了座位上,李氏看着柔则承宠以后的脸蛋,只觉得她添上了三分病西施的模样,心中更为嫉妒柔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