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柔同意了许墨的提议,暂时饶了族老一命。
众人惊骇地看着许墨,这人是谁?
不但杀了姬家的人,还能左右花千柔的决定。
咝!
顿时,无人敢小觑他。
当大家走进王宫,准备滇南王继任大典时,许多人讨好地来和许墨搭讪。
“你成红人了。”童妖打趣。
许墨耸耸肩:“滇南远比我想象的复杂神奇,能多认识一些人,倒也并非坏事。”
童妖点头:“那她能修成蛊术吗?”
“不知。”
“你跟我来,我有话单独和你说。”童妖话锋一转,径直向角落里走去。
角落,只剩下两人,四目相对,童妖神色复杂,说:“许墨,我并非故意骗你……”
许墨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说:“不用多言,我懂。你为我牺牲那么多,我都记在心里。”
童妖秋水般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墨。
柔情蜜意,几乎要将许墨融化。
童妖忽然笑了,伸出舌头,轻轻地在许墨掌心舔了下。
许墨心神荡漾,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低头就吻住了她。
童妖没有反抗,反而像水一般,软倒在许墨怀中。
许久,两人才分开,童妖笑盈盈地说:“小家伙,你又占我便宜。”
“这是情投意合,可不是占便宜。”许墨纠正。
“油嘴滑舌。”童妖风情万种地剜了他一眼,“你就是个祸害,本来我从未想过让你再近我身,却还是破了功。”
这是童妖的肺腑之言。
若是没有滇南之行,她还会在姬家忍辱负重,克制和许墨之间的关系。
但许墨对姬无封那番霸气十足的话深深地打动了她,击碎了她为自己筑起的壁垒。
心中的情思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离不开他了。
无论他今后如何对她,她都会死心塌地,纵然世人不理解,她也无所谓。
反正别人都说她是妖精,那就当一回真正的妖精又如何。
许墨搂着她,看着魅惑众生的容颜,真诚地说:“童姐,以后别离开我了。”
四目相对,童妖眼中的笑意散去,只剩下浓浓的深情,慵懒地呢喃:“好,我听你的。”
然后,她主动扬起头,吻住了许墨。
许久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有人来了,我们先出去。”许墨说。
童妖凑到他耳边,问:“是不是憋惨了?”
许墨面红耳赤,口是心非地说:“没有的事。”
“哼,小男人,不老实。”童妖妩媚一笑,转身便走,“等回江州。”
呼!
许墨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心跳加速,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心道:“妖精,迷死人不偿命。”
大殿。
众人齐聚一堂。
许画看着童妖和许墨前后脚进来,神色古怪,问:“哥,你去哪了?”
“上厕所。”许墨古井不波地说。
“骗鬼。”许画心道,却没拆穿两人,但却愁眉苦脸,“爷爷还想看哥哥和仙儿姐姐在一起,但现在复杂了,不知爷爷知道了会怎么样。”
她揉了揉眉心:“唉,真是不省心的哥哥,只能靠我这个妹妹了,为他擦屁股。”
许墨不知妹妹千思百转的小心思,他的注意力被滇南王的继任仪式吸引了。
起初仪式并无什么出奇之处,但当族老捧出一个鲜红欲滴的瓷罐时,许画怀里的小家伙竖起了脖子,直直地盯着瓷罐,舔了舔嘴唇。
呜呜!
小家伙轻声叫唤,似乎想冲过去,但被许画抱着,又不敢轻举妄动。
许墨讶然,这小家伙平常十分乖巧,但对其他东西都没什么兴趣,无精打采。
现在居然有这么大反应。
莫非,那瓷罐中就是蛊虫?
“老实点,人家在举行仪式呢。”许画敲了下小家伙的头,训斥道。
小家伙立刻老实,委屈地蜷缩在许画怀里,但眼珠子死死地盯着瓷瓶。
若非忌惮许画,它似乎就要冲过去,一口吞下。
许墨若有所思,问:“你想吃蛊虫?”
小家伙呆头呆脑,舔了舔嘴唇,没回答,但答案不言而喻。
许墨认定它是神兽,如今看来果然没错,连蛊虫都敢吃。
族老绕着花千柔游走,口中尽是晦涩的词语,双手举着瓷瓶。
忽然,瓷瓶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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