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把许墨和医院骂的狗血淋头。
叶子溪不服气,挺身而出:“许墨正在全力抢救孩子,你们竟然说这种话,太让人寒心了。”
“去你妈的抢救,人都死了,还抢救,不是为了坑我们的钱是干什么?我说你们医生就没一个好东西!实习医生也敢上手术台。”小年轻气势汹汹,叫嚣的厉害。
“谁说许墨是实习医生?他早就被提拔成副主任医师了。”郝仁阴沉着脸,说。
他见多识广,已看出这群人不怀好意,似乎就是冲着许墨来的。
许墨是他手下的兵,他哪能让这些人得逞。
副主任医师?
小年轻和老太婆对视一眼,这和他们得到的消息出入颇大。
“那又如何?他害死孩子,这是铁一般的事实。”老太婆死咬着不放。
嘎吱!
手术室的门开了。
许墨大步流星地走出来,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病人家属。”几人根本不虚,掷地有声地说,“许墨,你别想跑,你害死我的孩子,你要给他偿命。”
“谁说我害死孩子?”许墨反问。
“难道不是吗?医生都出来让我们做好最坏打算,县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难道孩子还能活吗?”小年轻想当然地说。
许墨冷冷一笑:“无知!”
叶子溪担忧地说:“许墨,你现在走,我来拖住他们,否则,不知他们会做出什么事。”
叶子溪见过在医院闹事的人,十分极端,她担心发生不测。
许墨摇头。
郝仁好心提醒:“这事有古怪,他们是冲你来的。”
许墨恍然,回过味儿来,已有了判断。
廖正河前脚刚走,这群人就来了,指名道姓要找他,只能说太凑巧。
向中天,你这么迫不及待吗?
或许,在向中天看来,许墨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实习医生,对付他根本不用什么阴谋诡计,即便许墨看出了端倪,也无法脱身。
因为,人死了。
那脏水就泼成功,许墨回天乏术。
“主任放心,我会处理。”许墨说。
郝仁依旧提心吊胆,他当年都亲眼见过患者家属捅伤医生,生怕许墨步后尘。
他急忙向保安使眼色,保安严阵以待。
许墨径直走向几人,问:“你们真是小孩的家人?”
“那当然!”几人心虚,老太婆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孩子的奶奶,难道这还有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好奇,你们不关心孩子的死活,反而执着闹事,追究我的责任。”许墨意味深长地说。
“谁说我们不关心孩子死活?”老太婆气呼呼地说,“孩子不是被你医死了吗?我们这是在找你偿命。”
“医死了?你确定!”
“当然!”
“谁告诉你的?”
老太婆确实没听见过谁说孩子死了,但此刻哪肯服软,一指郝仁:“他!”
郝仁气的吹胡子瞪眼:“我什么时候告诉你孩子死了?我只是让你做好最坏的准备。因为,孩子的情况很糟糕,许墨一直在奋力抢救。”
“那不是一个意思吗?”老太婆胡搅蛮缠,“反正现在孩子死了,许墨就是要负责。”
“你这么希望孩子死?”许墨冷声问。
“我才不希望。”
“不,你希望!”许墨反驳。
老太婆面红耳赤:“你……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马上就见分晓。叶子溪,你去把孩子抱出来。”
叶子溪一愣,心中疑惑,但还是进了手术室。
老太婆尖酸刻薄地说:“抱出来干什么?你是要在我伤口上撒盐?你太恶毒了!”
许墨冷笑,不予理会。
老太婆和小年轻对视一眼,他们信心十足,反正孩子死定了,他们就稳操胜券。
须臾,叶子溪抱着孩子快步走出手术室。
哗!
有人退避三舍,不敢看小孩,人小鬼大,不少人怕看死人,沾染晦气。
“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许墨断喝,震的几人耳膜生疼。
老太婆不满地揉着耳朵,你现在吼的凶,等会儿要你哭的更厉害!
突然,她一副见鬼的模样,吓的向后跳去,惊呼道:“鬼啊!”
她看见小孩瞪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眼中尽是疑惑和陌生。
其他人悚然一惊,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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