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项怀楚正端坐于老房之中。整个牢房竟然没有半个囚犯,只有他和两名狱卒。此时项怀楚听到牢门处传来响动,抬头望去之见推门而入之人乃是另外替班的狱卒,可他手中提着酒壶,衣冠不整,发髻不盘。
狱卒们看到他也不稀奇,喝掉碗中的最后一口酒站起身看着他说道“喂,醉鬼。别喝了,今晚狱中又犯人,你看着点别让跑了。”
“知道了、知道了!聒噪。”那名醉醺醺的狱卒一把推开坐在长凳上的人,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哎,你这人。。。”被推开的狱卒刚下发牢骚,身边的另一名狱卒抬手拦住了他。小声嘀咕着说道“算了,跟他计较什么。醉猫一个!”
说完两人自顾自的里去了,醉鬼躺在木桌之上不大一会便传来了呼噜声,项怀楚见此便闭上双眼不再想这些。
夜到子时,牢狱外面想来锣棒之声。不大一会便听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噹、噹!”
这时项怀楚耳听得布谷鸟的叫声,在牢狱之外响起“布谷、布谷!”
不知他一人听到,就连趴在桌子上的醉鬼也听到了。醉鬼爬起来,脚步灵巧的走到门口。他走这几步哪像是个喝醉的人啊。
她打开门来,就看到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正站在门口四下张望。扛到她把门打开了,连忙一闪身走进了牢狱。
项怀楚冷哼一声说道“来要我命的么!就一个人恐怕不行吧!”
两人走到项怀楚的牢房门前,蒙面人一把将面罩扯了下来,长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玛德,这个口罩太闷了。下回弄个丝绸的!”
项怀楚看着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的班头。项怀楚看了一眼他冷哼道“你们想做什么!”
“嘘!”班头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
项怀楚听到这话疑惑不解,这时班头从怀中摸出一串钥匙。
“快点!一会要来人了!”醉鬼站在门口四下张望着。
“催什么催,我不得一个个试试么!”班头小声呵斥道。
项怀楚看着两人这一个把风,一个开锁的。哪像是行刺啊,分明是来救人的!
项怀楚抬手直接扯断了锁头,班头吓了一跳。项怀楚借着月光看着满脸惊恐的班头说道“你们。。。这是予以何为啊!”
“大侠,先别问了。跟我们走再说!”班头一把拽住项怀楚的手便朝门口跑去,醉鬼见两人走远了边做会桌边继续喝酒。
项怀楚和班头两人两绕三绕便来到了县衙后门,班头抬手在门上敲出了两长四短的暗号。不大一会边有人推开了后门。
班头带着项怀楚直奔县衙后院的书房,此时书房之中点着油灯。项怀楚等人在门外可以清晰地看到屋中之人踌躇的样子,县太爷在屋中反复踱步看样子是十分着急。
班头走上前敲了敲书房的房门轻声说道“老爷,老爷。人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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